“當所有人以為會沒事時,又有老人出現了一模一樣的癥狀。”
郭夕瑤抓到重點,“只有老人會這樣嗎?”
姜友轉回視線,看著她,“從前只有老人,慢慢的,開始在年輕人身上,甚至近年來,最小的孩子都只有三歲。”
她突然想到了瑤瑤的臉上,也出現了同樣的潰爛。
發病從老年人,逐漸有向低齡發展的趨勢。
“你們難道沒想過,這可能只是一種病?”
郭夕瑤盡量用一種平靜的語氣,嘗試去打破他的固有思維。
她原本以為對方會生氣,沒想到姜友淡淡笑了笑。
隨后搖頭,“姑娘,若是病,又怎么會毫無征兆?”
“或許不是毫無征兆,只是改變太過于細微,所有人都沒有注意。”
對于她的這種猜測,姜友不置可否。
郭夕瑤也不著急,循循又問,“那村里所有人都會出現這種癥狀?有特殊情況嗎?”
姜友當了二十多年村長,對村里的情況很了解。
他點點頭,拍了拍胸口,“在下算一個。”
“這也是我能當上村長的原因。歷屆村長都選的村里最健壯,身體最好的人。“
“除了村長以外呢?”
姜友想了想,回答道:“幾乎都是男子,還有那些在外面成日里瘋跑的孩童。不過很少,幾乎到最后,都會被詛咒折磨致死。”
詛咒。
他們全村上下的人,都只覺得是詛咒。
郭夕瑤聽到這些情況,似乎在心里又確定了什么。
她大著膽子,試探著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若真是詛咒,這受詛咒的條件是什么?”
“為何或年輕,或年邁。是你們干了什么事?還是你們吃了什么,用了什么?”
這話,突然讓姜友不再開口。
只見他眸中帶著些許的紅血絲,像是痛苦和自責。
直到一個聲音,從外面而來,打破了此時的沉默。
郭夕瑤看過去,是宋清正,他杵著拐杖,一臉怨憂地走進來。
“這,都是神女的責罰。”
‘神女’二字,讓郭夕瑤聯想到了一個人。
她當機立斷地問,“你們口中的神女,是戚落白嗎?”
一句話,讓原本還算和諧的氣憤,瞬間凝滯到了冰點。
宋清正沖到她的面前,用拐杖指著她,語氣肅然,“你怎敢直呼神女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