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姜施主,何不各退一步,以和為貴!”
博城侯范舒眸光轉向弘覺大師,沉吟道:“國師,不是本侯不愿和談,而是此子欺人太甚!
我博成侯府何曾與人這般低聲下氣過?”
姜峰神色平靜,那佛光照在身上,卻被一層赤金色的氣機隔絕在外。
“在侯爺眼中,替范初塵認輸,便算是低聲下氣的求和了?”
他聲音冷靜,語氣平緩:“從頭到尾,我只看到一個高高在上的侯爺,用近乎命令的方式,讓我去寬恕一個主動挑釁我的人,饒恕一個想要殺死我的人。”
“我當然可以理解侯爺的行為,畢竟這個人是你的血脈后人,人向來都是幫親不幫理。”
“可是我呢?面對施暴者,面對強權者,難道我只能坐以待斃,任人宰割嗎?”
“我作為整件事情的受害者,我總要為自己討個公道。”
當姜峰提到受害者三個字的時候,范舒的眼角不由得微微抽搐一下,就連弘覺大師也陷入了沉默。
“你看看范初塵,他已經被你打殘了四肢,到底誰才是那個施暴者?”
“不是看誰受了傷誰就有理!
他不來打我,我怎么會打他?說到底,我這是正當防衛啊。”
“強詞奪理!
荒謬至極!”
“我看是侯爺胡攪蠻纏,不講道理。”
弘覺大師身形落在擂臺上,將雙方隔開,旋即雙手合十,嘆息道:“二位莫要再爭,且聽貧僧一言,可否?”
姜峰笑道:“國師請講!
我相信,以國師大人的身份,定然能夠為我說句公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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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舒冷哼一聲,沉默以對。
弘覺大師看著被姜峰拎在半空的范初塵,嘆聲道:“姜施主,你先把人放下來,可好?”
姜峰想了想,手掌頓時松開,范初塵就像一灘爛泥一樣,從半空之中掉落。
范舒頓時釋放氣機,想將人直接帶走,卻不料氣機還未接觸到范初塵的身體,便被姜峰強行震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