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安便要知道,又要揭他的底,立刻到:“好了,母后,左右只是一塊玉佩?!?/p>
他若不解釋,江芍興趣倒還沒那么大,可這一解釋,反倒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皇后娘娘,這玉佩,有什么特別之處嗎?”江芍問道。
皇后看著江芍,故意道:“你都已經是我的準兒媳了,雖然得要年后成婚,但想提前聽你叫一聲母后,你可答應?”
江芍對這樣的調侃有些招架不住,頓時兩頰緋紅,可是卻并沒有拒絕。
她聲音雖有些低,可咬字依舊清楚:“母后?!?/p>
“哎?!被屎笙沧套痰拇饝讼聛恚匀皇鞘裁炊家f了,沈清安頗有些無奈,只得靜靜看著。
江芍得知了這枚玉佩的來歷,手就不由自主的放在玉佩上,扭過頭去,驚詫的看著沈清安。
他低垂著眼眸,不做回應。
“這玉佩……”
“你若要說太貴重,不肯收,那我也不會再拿回來了,都已經送予你了。”沈清安難得會打斷江芍。
這倒是逗笑了江芍,“王爺放心,玉佩此等物件,相送便是特殊意義,就怕王爺想要回去,我還不愿給呢?!?/p>
她言罷又看皇后,“我與王爺的婚事,想必皇上是交給了娘娘您,所以換日子的事也來與您商議?!?/p>
皇后疑惑,“你們覺得,本宮選的日子不太好嗎?”
她倒也不是責問,只是有些奇怪。
江芍笑著搖搖頭,“不是皇后娘娘,您選的日子不好,是選的實在太好了。”
“今年春闈提前,恰好和您選的日子撞到了一起,王爺又正好是今年的主考官,沒辦法,只能將婚期后延。”
江芍說到此處,反倒是有些躊躇了起來。
沈清安見她有些不好說出口,便主動開口:“我想著,改到泱泱爹娘成親的日子,總之離得也并不算遠?!?/p>
“二月廿八。”皇后自然的說了出來,“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日子?!?/p>
江芍有些驚訝,沒有想到這樣子的日子,他們竟然都還記著。
似乎看出來江芍在想什么,皇后笑盈盈的摸了摸她的頭發,“你爹娘的婚事,也是我賜的,這個日子也是我選的,我自然記得深刻?!?/p>
她嘆氣,“他們兩個早亡,但卻一生恩愛,泱泱,你和清安也要恩愛,并且不許步了他們的后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