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掌教守夜 × “今晚，我可以更溫柔些”）（第3頁）

掌觀看著她，神色復(fù)雜，終是緩緩?fù)鲁鲆痪洌骸傲P你不急。今夜，由我守你之榻。”

青霽猛然抬頭，眼神慌亂：“不……掌觀不必勞神，弟子……自己能……”

她慌亂到聲音都帶了哽意。她知道，若掌觀真留宿，若夜里再被神貫穿，那些yin靡的交合與喘息，將無所遁形。

可掌觀只是搖頭，語氣沉定如鐘：“若夢中真有神物，我自會看出端倪。你若被選，夢不由你，躲也躲不過。”

青霽怔怔站著，半晌才輕聲問：“若……不是夢呢？”

掌觀望了她許久，像在望著一條被水沖開的靈溪，嘆息道：“那便是命。”

她輕輕一頷首，轉(zhuǎn)身離去，袍袖拂過青霽指尖，帶起一絲檀香。

---

那一夜，靜室內(nèi)燈火明滅。

青霽裹著衣衾，僵硬地側(cè)身躺下，遲遲不敢合眼。

空氣寂靜到可怕，只有燈芯輕微的爆裂聲。

若今夜再夢，她怎能不羞于面對？

她將被看見，被揭穿，被知曉一切潰堤之事。

她蜷縮在榻上，像只無處可逃的小獸。

忽然，一股奇異的力量自腹脈緩緩涌起，像柔霧一般纏繞全身，帶著溫?zé)崤c催眠的力道。她竭力撐著眼皮，卻終究被那股力氣一點(diǎn)點(diǎn)按下。

小腹深處，一點(diǎn)白光悄悄浮現(xiàn)。不是冷的，也不刺骨，而是一道微暖的靈息，如霧如觸，如吻如喘。

夢與醒的縫隙間，她聽見一道低沉的聲音，自腹脈里輕聲響起：

“怕什么？”

“今晚，我可以更溫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