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鱗yangju抵住小嘴,角根一點點碾壓胞宮深處最緊閉的壺口,壺口的最后一絲抵抗在一次次鈍痛與酸麻中崩潰,祂猛然前頂,硬生生撬開擠進胞宮口。整個鹿鞭第一次被完整吞下,結實地直頂到最里頭那塊最怕被碰的肉,在她腹壁上撐出一塊yin靡的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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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霽猛地仰起頭,雙眼在劇烈的沖擊中失焦,淚光氤氳,眼白從淚光中泛起潮潤的霧色,瞳仁輕輕上翻,唇角沾著微亮的水痕,整張臉是被快感和失神揉皺到極致。她不知道自己那里如此敏感,如此不能觸碰。細密到發瘋的酸麻、灼熱、漲痛混作一團,沿著脊骨直竄腦后,逼得她雙腿在石面上本能地蹬動,卻被鹿軀牢牢桎梏。鹿神像是被她這點可憐的掙扎惹火,腰臀用力,從緩慢的摩擦變成高速連撞,速度又猛又狠,活生生把快感從yindao推到子宮,再從子宮頂到腦子里。
粗大的莖身并不是最糟糕的——畢竟她已經被操進來很多次了。最要命的是卡在宮口的倒鉤與滿根的細毛。細毛被yinshui打shi后反而更粗硬,扎在肉壁上,每一次進出都像有人用鋼刷在里面來回刮擦,癢得鉆心,麻得發軟,卻抹不去、抓不到,逼得人發瘋。
而宮口上的倒刺才是真正的折磨,它們在鹿神每一次深壓時都會微不可察地張合,又在抽離時猛地扣緊,像一圈活著的毛圈,細密地刮過那層柔嫩到極限的宮頸黏膜。每一次抽動都像要把最嫩的一層肉從里面剮下來,逼得她喉嚨打顫,卻叫不出聲。拒絕與掙扎只會讓倒鉤更深扣牢,酸麻與快感疊成一股電流,沿著脊背直竄腦門。
她被困在這張收緊的網里,連呼吸都帶著牽扯,下腹一動,就被更狠地勾住。那股酸脹感死死頂在小腹最深處,每一次鹿神猛狠的深撞,都像是在那塊最軟弱的地方敲擊,把某種說不清的沖動一層層推出來。那種感覺又麻又癢,像有什么東西被攢得鼓鼓的,隨時都要被撞出來,逼得她全身顫抖,連下身都開始不受控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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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深處像張貪婪的嘴,吸吮得連鹿神的腰也微微一頓,那是足以讓神明失去片刻自持的誘惑。抽插開合間,龜頭痙攣亂跳,血管脹燙,像憋到極限的洪流。鹿神悶哼,失控般低下頭,粗大的鹿角帶著野獸的重量壓在她雙肩,硬生生將她鎖死在祭壇石面上。腰部猛頂,那力道兇狠到連她的小腹都被硬生生頂出龜頭的形狀,薄薄的皮膚下能感到一團火熱在胞宮里橫沖直撞。那股脹意像被按在腹底的一小團熱霧,隨著每一下深撞悄悄鼓大。青霽下意識想把小腹往上提起,卻只換來更深的一頂,熱意順勢往里一墜,像要從某個窄口溢出來。她分不出那是酸還是爽,只知道自己腰根發軟、腿彎發空,呼吸一緊就牽著那處一緊,緊一下又更脹一分。
再一次重重貫入時,宮口被硬脹撐得全開,熾燙濃稠的液體轟然爆發,將一股股燙熱深壓進去。小口在連續沖擊下迅速發麻,像被水沿著細縫一點點逼上來。她花心被頂得一抖,穴肉整圈收死,細小的顫意順著脊柱一路竄到頸后,眼前一白。
小腹在數息之間被頂得高高鼓起,皮膚被脹到幾乎透亮。shejing尾聲中,神明最后抽送數次,腹內jingye被壓得更深,阜外鹿囊輕砸花蒂,外面一響、里面一涌,那團熱霧終于被壓破。
她的身體先一步給出答案:只見她腰猛一震,嗚咽著咬住祂的長發,穴口抽搐著猛地一縮,隨即松開,一股燙潮從深處被擠出,先是細細一道,接著再被下一記重頂壓成失手的噴涌。水聲“啪”的一響,透明的液線從交合處迸開,順著大腿內側急急奔落;她夾不住,甬道仍在gaochao里斷續收縮,膀胱也被頂得徹底失守,斷斷續續的熱流混著yinshui一起傾下,把石面濺得細碎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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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霽的神魂在白霧與快感的沖刷中被震得支離破碎。她想哀求,卻只聽見了自己唇間溢出一聲細長而哀婉的鹿鳴聲。
那是雌鹿在神馭之下的低啼,羞恥、服從與渴求交織在軟弱的尾音里。
霧光漸漸松開了她的四肢,她卻沒有力氣動,身體還保留著被高高架起、完全打開的姿勢。那種充盈到深處的灼熱與鈍脹,與從頭頂垂落下來的神性威壓一同,將她牢牢困在這片夢境的深水中。她不再哭,也不再掙扎。只是順從地跪著,穴口仍死死套著那根異形。那不再只是xingqi,而是神用來開胎注種的杵柄,直把祂的意志深深釘進她的身體。
青霽是誰?她不是神之夢中,而那頭被壓制、被占有、被注種的雌鹿嗎?
她為什么要逃?為什么要抵抗?難道她不是本就愿意夜夜在霧中低鳴發情,夜夜為祂開胎承種,讓祂的jingye灌滿腹腔、化作供養神性的乳汁??
神明不語,前蹄落在她背上如山。
她跪伏在神明的身下,淚與水順著大腿蜿蜒而落,在祭壇石面上匯成一汪腥shi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