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人誰厲害?”小千不由好奇地問道。
“四人級別一樣,境界也差不多,一直以來維持著一個平衡狀態,難分高下。”村長說。
“他們都是什麼級別?村長您又是什麼級別?”
“他們都已經達到了六級以上,我最多算是個三級,我如果遇到他們,簡直不堪一擊!”村長說。
“六級之上,還有沒有級?”小千好奇地問。他想既然有六,必定有七。
“達到六級僅此四人,七級以上現在好像沒有。”村長說。
“那烏河村的那些修行者達到了幾級,為什麼這樣猖狂?”
“據說四級五級有六七人,三級者達到十幾人。”村長說,“我也曾去找過四大宗派,但是他們都不想出面,他們現在是一種平衡的格局,誰也不敢出面,一是怕得罪人,二是怕出面引起紛爭,被其余三派有機可乘。”
說來說去,就是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小千說:“那我們對這些人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就讓他們如此胡作非為?”
“現在還真是沒有辦法,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只要熬過上半年,下半年,天上總會下些雨水,不至於讓全村人乾si!”村長有些無奈地說,“現在已經進入六月,我估計過不了幾天,就會下雨。”
“官府也不管管這些事情?”小千還是無法理解這種靠天吃飯的日子。
“這里沒有官府,只有江湖,誰的拳頭y,就是誰說了算。”村長突然變得有些平靜地說。
小千卻難以平靜,這個世界太不可思議,竟然沒有官府?
小千算是了解了這個世界,純屬一個弱r0u強食之地。他想起一事,想對村長說出那晚的所見所聞,想說明這個世界除了四大宗門還有一個叫著端水的人,還有一個老人是高手。但他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不能讓人知道他那晚在場,更不能讓人知道他不屬於這個世界。他明白一點,要想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首先得學會保護自己。
這里看上去風平浪靜,其實已經暗流涌動。四大宗派都不想滲合烏河村的事情,并不是他們沒有實力,而是在保存實力,也不知道他們最後想做什麼?
他沒有問村長受傷的事情,也沒有問他好點沒有,但是,他從村長身上的靈力波動有時強有時弱感覺到村長傷還沒好……
那一夜,天上真的下起了雨。雨雖然不大,但下的時間很長,足足下了一夜。久旱逢甘雨,si氣沉沉的格老村,被這場雨給驚醒,彷佛又迎來的新的希望。
人們謝天謝地謝菩薩,謝完之後把雨水引入水窖。小千沒感謝誰,只是默默地把水放水窖里。他說不出心里是高興還是難過,按理說他應該高興,不用再想法設法去很遠的地方提水了,可以安安心心地做點事情,b如說燒垃圾!
唉!這人生還能有點追求嗎?
小千實在不想就這樣過下去,他的腦袋里有些空白,真不知道現在應該做點什麼?
他從來沒有今夜這樣失落過,他默默地走在路上,不覺就出了村子,往後面的山上走去,雨水已經打sh了他的衣服,他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小千不知走了多少時候,突然感覺腳下一空,整個身子都在向下墜,眼前變得更加黑暗,簡直伸手不見五指,只覺得身t的前後皮膚都被什麼y物劃得生痛。
小千意識到了自己已經處於危險的境地,忙伸出雙手,想抓住身前的y物,盡量減緩身子下降的速度。
他的雙手抓到了y物上,原來是一些山石和泥土,但是身t下墜太快,一時難以抓住,手也隨著身t下降的速度一直在山石和泥土上快速地摩擦著,發出“嚓嚓嚓”的聲音。他感覺雙手變得生痛。但是,他顧不得疼痛,不肯松手,緊緊地往山石上抓著。這時,後背也貼到了後面的山石上,痛徹心痱。小千更加用力,并把身t用力的往後靠,身t變成弓形,突然厚了幾分,終於卡住不動了。
原來,這是大地形成的一條裂縫,b人的身t寬不了多少,又加是晚上,就算小千眼力再好,也沒有發現,竟然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