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亦塵對林豐生出了恨意,想借高砼之手,廢了這個小子。
聽林豐吹噓自己的武藝厲害,他怕高砼失手,便想給林豐下點藥,既能迷惑他的精神,又能讓他身體失去平衡。
一切都設(shè)計得好好的,進行到關(guān)鍵時。
誰知,高砼突然跑了。
崔亦塵端了酒盞,愣在當場。
本來林豐對帶走小咚,心里對崔亦塵懷有些愧疚,此時只冷笑一聲,轉(zhuǎn)身甩袖走人。
兩人來到院子里,林豐見四周無人。
“怎么回事?”
紅綃笑道:“那條金鏈子是高砼脖子上的,我趁他們不注意,給他揪下來。”
“嘿,這小子是嚇跑了?”
“我想,這算他最好的結(jié)局,若是執(zhí)迷不悟,恐怕你會讓他知道,天有多高。”
林豐嘆口氣:“這些商人逐利,心思不正”
兩人說著話,回到自己住的房間里。
林豐兩人計議已定,就在第二天,崔亦塵外出談生意時,帶了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小咚,三人乘車出了定遠府城,徑奔鎮(zhèn)西而去。
一路上的景色,越來越荒涼。
起初還能看到些綠色植物,到后來,滿眼都是枯黃的雜草和砂石。
這便是大宗最偏僻之地,鎮(zhèn)西都護府的地界。
定遠府距離鎮(zhèn)西府城,差不多有千里之遙,馬車行駛,得七八天的時間。
且路途荒涼,很少有城鎮(zhèn)鄉(xiāng)村。
林豐和紅綃已經(jīng)準備好了補給,另外雇了一輛馬車,拉了滿滿一車吃喝用度。
兩個趕車的車夫,都是三十多歲的壯年漢子,在定遠府和鎮(zhèn)西府之間,走過多次,路途十分熟悉。
輕車熟路,行進起來十分快捷。
一直走到夜幕降臨,趕車的漢子在車轅上喊道。
“主家,此地沒有村落,只能尋個平坦處露宿。”
林豐就是沒有馬車,對露營也很熟悉,根本沒有半點抵觸。
“沒問題,地方你找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