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這樣,眼前的二百位軍卒,也給了林豐巨大的信心。
有種睥睨天下的感覺。
試問這個時代,還有什么軍隊,能夠阻擋這樣的武裝力量?
他不斷糾正著軍卒的舉槍瞄準動作,還不厭其煩地講解著射擊的各項要領。
盡管這些軍卒的體質都是經過精選出來的,但是,在兩刻鐘過后,依然手臂開始哆嗦起來。
裴七音站在屋檐下的陰涼地里,看著這些男人們,揮汗如雨,如木雕般,舉著槍一動不動。
她很疑惑,這樣上戰場,怎么打仗?
這樣的想法,不止她一個,還有幾個參謀,還有林豐身邊的護衛。
甚至是這些舉槍的軍卒,心里都不甚明白,林豐的意圖何在。
林豐不管別人怎么想,只是要將自己的標準動作貫徹下去,就像之前的隊伍踢正步一樣。
都覺得這樣走雖然好看,卻沒啥作用。
但是,林豐就是如此要求的,那就必須達到統領的要求,作為執行者,不需要知道為什么。
因為這種意識形態的東西,需要在實踐中,慢慢體會,才能真正理解其中的意義。
這種看似靜止的動作,甚至要比讓他們去操場上練刀還累,不僅是身體累,還十分考驗人的意志。
謝重跟在林豐身后,一直認真地看著,學習林豐的每一個講解,每一個要求。
他將是這支隊伍的頭領,必須從內到外,徹底領會林豐的所有意圖。
他們正忙著,守門的軍卒快步跑進來。
“報,統領大人,趙碩求見。”
林豐停下說教,轉身示意謝重繼續訓練。
他來到前院的客堂里,讓人去叫趙碩進來。
趙碩已經不像以前一樣,能隨意進出林豐的身邊,這種疏遠的感受,讓他心里很是惶恐。
他知道是因為他爹瑞王的原因,跟自己沒關系,可這種漸行漸遠的感覺,難過得要命。
“大哥,我”
林豐擺手,示意他坐下說話。
“是為了許進吧。”
趙碩不敢坐下,只是站在一側,搓著手,很局促。
瑞王讓來問問情況,他又不能不來,也知道自己干涉到了林豐許多不該過問的事。
“大哥,我爹說,許進畢竟是親衛營的統領,又是皇上的侍衛長,若沒有太大的過錯,希望大哥能”
林豐淡淡地笑道:“確實沒啥太大過錯,就是想聯合別人,干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