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個人輪著審,不停地訊問,不停地讓他動起來。
直到蒙拓熬了三天后,在半昏迷的狀態下,簽下了自己是叛軍奸細的供狀。
還說了一些,從小偷人家雞蛋,偷看鄰居家女兒洗澡等等的糗事。
這也讓七八個負責審訊的軍卒,感嘆蒙拓的身體素質好,真能熬啊。
看著昏睡過去的蒙拓,一臉的幸福狀。
人生便是如此,極度缺乏的東西,就是最珍貴的東西。
程梁負責審訊趙圭,在挺了三天后,趙圭也開始崩潰了。
從小錦衣玉食,富貴榮華的公子哥,哪里受過這等罪。
三天不吃東西,直餓的他,看什么都想上去啃一口。
最折磨人的,還是獄卒在柵欄外,就了一塊老咸菜,在啃窩頭。
那個香啊,讓趙圭一度產生了幻覺。
無奈,在第四天早上,趙圭在一塊窩頭的誘惑下,交代了自己沒有認真審核蒙拓身份,私自將叛軍奸細招入親衛營的罪狀。
趙碩被他爹叫了回去,垂頭站在書案前。
瑞王盯著他,沉默了半晌,看到趙碩的身體開始哆嗦時,才沉聲問道。
“趙圭呢?”
“爹,他不是在您的”
“是不是爹的鞭子打人不疼?”
“哎,爹,趙圭他被關在坎城呢。”
“到底怎么回事,不許隱瞞任何事,小心你的屁股!”
趙碩無奈,他真不敢跟他爹有所隱瞞,只得一五一十地把經過全招了。
瑞王聽完,揉著額頭,仰面長嘆。
“唉,你們這些小子,怎么如此不成熟,都二十大幾的年齡了,還如小孩子一般”
“爹,趙圭他太過驕橫,誰都不放在眼里,早晚會吃個大虧的。”
“林豐想如何處置他?”
“大哥也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就是想給他個深刻點的教訓。”
瑞王俯身盯著趙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