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告訴自己,那人不是廖曉凡,可自己的心卻忍不住要去想他。
之前在墓園見到那人的時候,自己真的不想要傷害他,甚至想要好好地照顧他。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真的喜huan上他,整個人就會變得極其暴躁,總是抑制不住地去欺負他、傷害他。
即使自己的心會很疼。
但,只有那種疼,才能夠讓自己冷靜xia來。
現在,韓羅覺得自己更糾結。
在沒有見到周曉之前,自己還能夠以“他是韓徹給自己jg1心制造的囚籠”這樣的借kou來禁止自己去ai那人、想那人。
現在借kou沒有了,自己又該怎樣來控制對他的ganqg。
不過,即使沒有周曉的chu現,這ganqg估計也抑制不了多久了。
韓羅看著手指間即將燃盡的煙,長長地嘆了kou氣,摸著黑,走回自己和那人房間。和衣躺在床上,徹夜未眠。
“我向劉主任打聽過了,廖曉凡現在一切qg況都tg穩定的,只是,聽力一直不見好轉。”印天一邊在敲打鍵盤寫手術記錄,一邊向韓羅匯報廖曉凡的qg況。
“聽力不見好轉?”韓羅盡量壓抑住自己語氣里的關心,“他不是gan冒嗎?”
……印□□電腦翻了個白yan……
得!原來這祖宗還真是跟自己小男人吵架了,連自己男人怎么住的院也不知dao。
“他得的是突發xg耳聾,大概就是你給我打電話來的那天晚上的事qg。他的聽力在發病后一小時之nei,將到最低,第二天再次檢查時發現,聽力,幾乎為零。”
印天頓了頓,他能夠gan覺到韓羅那邊重重的呼xi聲。
“更不好的是,經過這么久的治療,他的聽力幾乎沒有改善。”印天盡量平淡的敘述廖曉凡的病qg,避免某人分分鐘疼死,這樣,太便宜他了。
“可是幾天前,我們還在墓園……說過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