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棠兒嗎?”容開濟大喜過望,急忙接過小紙卷。
“因北段運河冰封,shui路不通,本王叫他改為飛鴿傳書了。”趙澤雍一邊走,一邊朝后院小花園走,恍若漫步慶王府,從容不迫。
“原來如此。”容開濟胡亂搭腔,屏住呼xi,忙不迭展開巴掌大的家書,一目十行,兩yan就掃完了擠得滿滿的蠅tou小楷,三步并作兩步追上慶王,異常gan激說:“多謝殿xia!估計他們這會zi到河間了,除夕夜呢,好歹吃些re飯菜nuannuanshenzi。”
趙澤雍diandiantou,行至花園,xia臺階時借了親衛一把力,站定環顧,看來看去,最后挑定紫藤花樹。
“殿xia,請您j屋喝茶。”容開濟邀請dao,納悶陪同,一度以為慶王喝醉昏tou了,可鼻zi又沒聞見酒氣。
“不必。”慶王淡淡駁回,他記xg甚佳,抬手接連指了好幾棵花木,嚴肅提醒:“那幾棵樹底xia埋著的梅zi酒,他都送給本王了。你們侍nong花木時當心dian兒,仔細砸破酒壇zi。”
“啊?”
容開濟結結實實愣住了,訥訥答:“您說得沒錯,佑棠四五月間確實埋了些酒xia去。”隨侍的李順低眉順目,卻悄悄扯了扯家主的后擺,容開濟猛地回神,恍然大悟,趕緊承諾:“草民記xia了,一定小心保護好您的酒,絕不允許閑人靠近半步!”
趙澤雍滿意頷首,吩咐dao:“取個什么東西來,本王挖一壇zi瞧瞧。”
“是。”容開濟聽令,李順早已飛奔到園zi廊xia的耳房nei拿了大小兩把鋤tou,麻利挽起袖zi,握緊鋤tou柄,尊敬dao:“殿xia,此chu1塵屑大,請您廳里上座。”
“不必。”趙澤雍再度回絕,伸手接過鋤tou,生疏地比劃了幾xia,親自鋤土挖掘。
李順驚呆了,一動不動,倒xi一大kou北風。
“殿xia!”
“您仔細tui傷。”
“屬xia來吧?”
容開濟手足無措,懇求dao:“您何等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