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要是留在京城,勢必影響咱們的大局。”郭達坦言。
“外祖母他們問你了?”趙澤雍皺眉。
郭達diandiantou:“問啊,怎么不問?每一次回家都拉著我問半天。尤其老祖宗,她擔心極了,生怕您激怒陛xia,又被派去西北,老人家年事已gao,最禁不起骨肉分離。”
趙澤雍低聲囑咐:“你轉告她不必憂慮,我心里有數,待傷愈了再去請安。”
“是。”
趙澤雍仍把奏折壓在掌xia,穩穩不松開,慎重思索。
片刻后
估摸著時辰,容佑棠返回,敲敲門:“殿xia?”
“容哥兒來了!”郭達如釋重負,他提心吊膽,被問得快撐不住了。
“j來。”趙澤雍緩和臉se。
容佑棠繞過屏風,同樣一yan發現被對方壓在手掌xia的奏折。
“哪兒去了?”趙澤雍問。
“chu去轉了轉,外面xia好大的雪。”容佑棠勉qiang笑笑。
郭達悄悄吁了kou氣,趁機說:“你們聊,我還有事,失陪了。”
“去吧。”趙澤雍稍一沉y,吩咐dao:“今兒大雪,若校場積雪深達兩尺――”
將士們就歇息?心事重重的容佑棠分神猜測。
“……白天正常cao2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