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情,我跟宋執事磨了一天的時間,他終于同意向我們新香寨開放了玉龍河社員發展社員名額,先是進行基層民主推薦,然后全面組織人進行考察,每半年考察一次,每期一百個名額。只要各項都合格,可以直接成為玉龍河社員,轉為玉龍河藉,并且可以攜帶家眷入藉,直接享受玉龍河村民待遇。
第三件事情,不是我做的,而是定州的兵做的。”
“定州的兵?”李辰挑了挑眉毛。
“對,就是定州的兵,全算在一起,大概有兩千人左右。
上一次活剮了那個徐為之后,我們倒是沒怎樣,據說,定州所有的軍官回去后開了一次全軍大會,那些軍官自己給自己上軍法,一個不落,全都是二十軍棍,有的據說被打得當場就大小便失禁,起不來了,但趴在地上還揮拳砸地,怒吼這是定州軍人的恥辱。
據說,定州軍全軍上下,抱頭痛哭,都覺得丟盡了人,簡直是他們不能承受的恥辱!
這件事情,把我們這些作訓部的人都震驚了,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的榮譽感倒是蠻強烈的。”
說到這里,劉晨旭長出了口氣。
“能知恥,重榮譽,對軍人來說,這是好事。”
李辰緩緩點頭。
“從那一天開始,那些定州兵就跟瘋了似的,頂著所有人的嘲笑譏諷和異樣的眼光,瘋狂地訓練。
每天晚上,他們都在加練。
我們都害怕他們超負荷訓練再給練傷了,勸過好多幾次,可是從上到下,都跟瘋了一樣,就是不聽,拼命地練。
他們都說,寧可練死在訓練場上,也不想被人用唾沫淹死。
結果,接下來,在你沒回來之前的那場考核大比武之中,辰哥,你猜怎么著?”
劉晨旭問道,頗有些眉飛色舞了起來。
“怎么了?”盡管李辰已經知道了答案,但還是故意問道。
“二十九個作訓科目,定州兵拿了十五個冠軍,其他五個州加在一起才拿了十四個。
這一下,定州兵終于揚眉吐氣,終于能挺直腰桿做人了。”
劉晨旭笑道。
“知恥而后勇,勇者必為先。
別說,這些定州的兵,確實是好樣的,潛力真的被激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