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據說他們大衍最喜歡太監,不光皇宮里用,甚至還有專門把雞兒割了給男人用的太監。”
“那叫兔子,我以前也跑到大衍境內用過,嘖嘖,滋味比女人好得很,他們都說,三扁不如一圓。”
“那李辰,這般白凈好看,莫非也是個兔子?”
“必是必是,原來是兔子李辰、沒卵男人,怪不得他不敢直面咱們山主大人。”
“要不,一會兒把那太監兔抓過來也試試?你都說了,三扁不如一圓嘛。”
“試試就試試。”
“哈哈哈哈……”
后方的鄂金騎兵也縱聲狂笑,極盡惡毒嘲諷之能。
“我草泥瑪!”
趙大石兩塊腮肉怒突出來,握著大槍的手已經抖了。
身后的玉龍新村的所有戰士,憤怒粗重的鼻息響成一片,比戰馬喘息得還急,沒有一個不是眼中冒火,死死地盯著對面的人,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將他們全都撕碎!
原本還笑盈盈的白玉香眼神逐漸冷厲肅殺了下來。
侮辱誰都行,哪怕是她。
但,侮辱她的辰辰,哪怕只是口頭侮辱,哪怕她明知道這是敵人的伎倆,也不行!
辰辰,是她的辰辰。
她可以死,但她絕不容忍誰對她的辰辰有半點不敬!
她的身體開始寸寸降低、緩緩下伏,如一匹狩獵的母豹,只要撲出去,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這只不過是敵人激怒我們的伎倆罷了,保持冷靜克制。”
李辰卻是冷冷一笑,對這種無聊的伎倆不屑一顧。
這種套路,幾千年的中外戰爭,經常用到,如果當了真、上了當,那才是傻逼。
可就在他回頭安撫眾人之際,突然間身畔馬蹄聲隆隆響起,李辰吃了一驚,“豁”地一轉頭,結果就看見,白玉香已經如離弦之箭,持槍向著遠處的托倫直沖了過去!
“托倫,你這老匹夫,敢辱我家辰辰,今天,我必一槍刺穿你那張臭嘴!”
白玉香厲咤道。
狂風烈烈,漫卷黑發。
這一刻,明眸如烈焰,戰馬如狂風,她必須要,殺了那個嘴臟如糞坑的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