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給我安追蹤qi了。”郯煜煬玩笑dao。
“哪敢啊,哈哈。”譚柏說著,看向江暮,“暮哥也在啊。”
“有什么事?”郯煜煬見他yu言又止的樣zi,接話dao。
片刻后,幾人挑了家茶餐廳坐xia。
譚柏斟酌了一xia用詞,“暮哥,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柯銘樺的?”
江暮chu2到shui杯的手頓住。
“他怎么了?”郯煜煬說。
“也沒怎么,就是前幾天他找過我們這一兄弟。”譚柏說。
郯煜煬手指指尖摩挲著紙杯的邊緣,聞言蹙眉,“他說什么了?”
不知dao怎么,他直覺這件事不是什么好事。
“他想找人堵暮哥來著,”譚柏說完,看了看江暮,“那兄弟上回見過暮哥,所以沒答應。”
“你們不僅沒答應,還打了他?”江暮徐徐開kou。
譚柏摸了摸后腦勺,diantou,“哎,就是這樣,柯銘樺是前天晚上找過來的,那大兄弟xgzi急,直接把人揍了。”
郯煜煬嗤笑一聲,“自討苦吃。”
“嗯,是啊,自找的,”譚柏苦笑了一xia,“他是自找的沒錯,不過聽說柯銘樺tg有背景的,所以我那兄弟就慘了,直接被送j了局zi里。”
“呵。”江暮哼笑。
郯煜煬以為他是惱了柯銘樺的作為,拿紙杯的手稍稍用了dian力,“等著,回tou我去把他nongchu來。”
譚柏連連diantou,“那就得麻煩煜哥了。”
說完事chu了餐廳,郯煜煬正想拉著江暮再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