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范逍轉移的原因,要么就是這老家伙胡編亂造。
朱員外繼續道:
“我其實有一兒一女,她是姐姐,有武道資質,卻不及他弟弟。
我這兒子與鏢頭同歲,已經煉到了五臟,開始凝竅。
而他姐姐才摸到煉五臟,可是這孽障自命不凡,以為我們偏心,將朱雀舞后幾層傳給弟弟,她竟然偷煉了朱雀舞后面幾重。
等我們發現的時候,她已經誕生了妖神神念,
當下痛心疾首懺悔,求我們救她。
只是我們根本沒法子,想要帶她回老宅子,利用祖上的陣法壓制神念。
卻沒有想到她騙標兒,要將功夫傳給他,結果標兒答應了,可她將妖神神念傳到了標兒體內。
那妖神念本就嫌棄那孽障資質不足,一進入標兒體內,便再也無法祛除。”
張正沒有興趣聽這一場家庭倫理劇,只是沉聲問道:
“兩位前輩可知曉黑水灘發生了什么?”
朱員外搖了搖頭道:
“不知曉,此事涉及許多人,都死在里面了。
我當時在外執行任務,沒有趕過去,等趕去的時候,黑水灘的入口已經消失。
后面問了姬家,他們只剩下一對爺孫,也從不言語此事。”
張正盯著朱員外道:
“朱前輩既然是六扇門暗門的人,可以找一個資質不俗的江洋大盜,將令公子的妖神念轉移過去。”
“不行,轉移的時候,其他人必須修煉了朱雀舞,最低要求也是第一層。
而且只能轉移一次。
我們當初也是想要將那孽障的妖神念壓制住,再從六扇門中抓一個資質不俗的高手修煉朱雀舞。
可是那孽障瞞的太深,已經開始妖化才告訴我們,更是擔心自己抵抗不住,引誘了她弟弟修煉。”
說到這里,朱員外臉色發狠,恨不得將那孽障抓來擊斃。
張正淡淡道:
“若是如此說法,這度厄傭也無法救令公子,單純的壓制之力,只需要鎮魔傭足夠了。”
“我們打算將度厄傭煉入標兒體內,從而引妖神神念進入度厄傭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