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的意思是,你得笑著點頭說‘我很樂意為五條大人口’才對哦,鶇?!?/p>
操啊。
我忽然意識到,五條悟到底有多難哄。
我不說話了,這在他看來是某種沉默對峙。
“我怕你回頭會覺得惡心,怕你悶在心里不痛快。就算現在氣得要死也還是很在意你的想法,這樣算夠坦誠嗎?”他的下顎抵著我發頂輕輕滾動,帶著淺淺笑意。
“對不起。”
他堵住我的嘴,手指扣在后頸上下滑動幾下。
“別道歉,我不喜歡聽這個,用其他方法表達歉意即可。”雖然很過分,可得寸進尺的機會刻不容緩,五條悟不打算放過,他其實很壞心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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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出了很多黏黏糊糊的東西吶,進-進-出-出-的…超暖和呢,再來一次吧。”
“鶇,舒服嗎?抱歉……哈哈,忘了你現在沒法講話?!?/p>
別說講話,這個姿勢根本沒法看清悟的臉。
他的手掌揉過鶇的發-根,發繩蹭掉在腳邊,亂糟糟的搭在肩頭,額發也shi的不行,其實五條悟定制過一款比發繩更大些的裝飾物,只是那個裝飾意味性太強。
柔軟羊皮精細縫線的——項圈
他享受著身-下人的吞-咽,邊幻想鶇帶上刻有他名字項圈的場景。
嗯,感覺超爽的。
總有一天他會騙鶇戴上。
結束后,他的手指抵在唇邊,蹭了蹭:“吞下去?!?/p>
“好喜歡鶇。”他親昵地說。
五條悟得承認,他超喜歡看鶇為他不斷降低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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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洗浴室漱口,躲開他索要親吻的架勢。
跟個變態一樣。
“鶇,已經十分鐘了哦。”白發咒術師喋喋不休的敲著浴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