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那么可怕的事情。”
“沒有騙你哦,很多人想得到我的眼珠,
這可是一對價值上億的視覺器官。”五條悟用一種‘你賺到啦’的驕傲語氣訴說著。
但是被碰觸眼睛的觸感肯定是不好的,那漂亮的色素膜包裹著虹膜,在觸碰的一瞬間顫了顫,
眼皮貼在了指腹,很快又睜開,這微小的阻力在我看來就是拒絕的意思,我想收回手,被他死死握住。
“再試一次,這次我會忍住的。”他用不容置喙的強硬態度說。
不是,這種事情有什么好堅持?
“算了吧。”我收回手。
他有些不滿,抬眼看我:“鶇,你對我沒有占有欲嗎?”
“什么?”
“算了沒什么。”他突然泄氣,“以后再說吧,我們多的是時間。”
我有點不懂他到底想要什么,空白的大腦完全無法做出回應。
然后我想,他應該不會拒絕這個親吻,于是黏膩膩的纏上去,像小狗一樣輕輕慢慢地舔著他的下唇。
五條悟側開頭,拉平的嘴角有一絲上浮。
我敏銳的抓住這一瞬間,輕咬上去,舌尖趁機而入。
“不喜歡可以推開。”我輕笑了下說。
“怎么可能不喜歡,你在這種事情上簡直如魚得水。”
五條悟在接吻的時候不喜歡閉眼,那對蒼青瞳孔忠誠的記錄著我所有的反應。而在情事上他所謂的粗暴對我而言不過是雨水。
就這樣吧,人是習慣被本能支配的動物,雖然不明白他到底想要什么,至少此刻,我知道該用怎樣的動作,怎樣的溫度來讓他移開注意。
直到那聲音化作一灘水,包裹著甜蜜的溫度,才將夜停歇。
大腦終于有了點運轉的能力。
這種天氣兩個人抱作一團很熱,手心和背都滲出薄薄的汗水。我拆開一袋巧克力,坐在沙發上吃著,思考他剛才說地話是什么意思。
悟很喜歡吃甜食,所以宿舍的角落到處都存著零食袋,這個房子里的家用遠比我在熊本租賃的公寓更多,也更有家的氣息。這些東西都是他添置的,包括窗戶口放的沙漏擺件,一抬眼就能瞧見。
我知道悟是很厲害的人,他習慣了擔當保護者的角色。也感激他為我做的所有,所以,我應當是愛著他,這份愛意中混雜了更多虔誠的感恩。在這段關系里,他始終盤踞著上位者的角色,我心知肚明,也默許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