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她已經丟過一條了。
是別人給她擋的……
生活還在繼續。
盡管盛夏已經做了脫敏訓練,可真真切切的知道自己與景沉舟以后再無半點瓜葛時,鼻子瞬間酸了起來。
她讓自己忙起來,空閑時間陪葉輕塵說說話,鼓勵他積極做治療。
其他時間都泡在飛行大隊里,做各種訓練。
別人睡覺,她練習。
別人午休,她也練習。
不過半個月,盛夏又瘦了。
但順利的是她的體檢過了,力量上來了,全身上下都是腱子肉。
陳思思和裴杉杉都一臉詫異的看著盛夏。
“她絕對出問題了,你信不信?”
“你少說點吧,人哪有一帆風順的……”
“走啊,安慰安慰去,啞巴!”
盛夏看著他們扭扭捏捏的走來,手上提著一些粉紅色的玩意。
陳思思的衣服只有黑色,裴杉杉覺得粉色死裝,從不正眼看。
她本就是破格進來的,比他們年長了56歲。
她們身上還有著年輕的氣息,反觀盛夏,一切都是淡淡的。
唯一的爆發生氣的時候,還是因為景沉舟。
她接過禮物,禮貌道了謝。
這也算是她告別失敗婚姻后重新交到的朋友。
兩人還有其他事情要做,短暫敘舊后就離開了。
盛夏一人在操場上捯飭著儀器。
所有儀器的性能她都倒背如流,也清楚的明白哪項儀器針對性最強。
自流產后,她開始暈血暈針,情況嚴重時還會暈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