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盛夏還是將程吉祥照顧的很好。
有時候不想說什么,一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二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表面上的東西或許不是最好的,藏在心底最陰暗的最難以琢磨的或許也不是最好的。
她早就明白,這個世界并非非黑即白。
程秋雨做了一堆盛夏愛吃的海鮮,匆匆忙忙的帶來醫院。
礙于葉輕塵生病,這些海鮮都是發物。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時不時的吞著口水。
“怎么樣,夏夏,我和你之前商量的事情想好了嗎?”
程秋雨無非說的是讓盛夏當她的干女兒。
她的生命中只有奶奶,突然出現這樣一個人,她實在不知道該做什么決定。
甚至有時候為了逃避這個問題,還時不時的躲著程秋雨,避免兩人的正面交鋒。
葉輕塵和程秋雨二人將蝦仁剝的干干凈凈,蝦線去了,蝦殼整齊的擺在一旁。
她的碗里面是干凈又整潔的白花花的蝦仁。
景沉舟有潔癖從不給她剝。
這些都是他覺得是傭人該做的事情。
他做不做都無所謂。
現如今,一個陌生的,甚至沒有她和景沉舟認識的時間還長的人。
竟愿意給她剝蝦。
盛夏夾著蝦喂進嘴里,吃著吃著就哭了。
與此同時,景沉舟也發力了愿意簽字的離婚協議書。
“我會派人來醫院給你辦離婚程序,我們離婚,我放過你。”
他松口了。
盛夏自由了,她如愿離婚了。
是江云沁。
帶著民政局的人來醫院,為她做離婚程序。
“簽吧,景,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