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診室的人名叫程吉祥,今年69,住郊區(qū)。
身邊的親人無一例外都去世了。
恰好盛夏路過時看見他犯病,這才將他送進醫(yī)院。
景沉舟有些疑惑。
她雖是好心,但也不可能專門跑去一個邊遠地區(qū)去救一個老頭。
“陳博,去查查太太最近接觸過哪些人。”
“景總,太太最近聯(lián)系了好幾個私家偵探,好像是在查什么東西。”
景沉舟皺眉望著她的背影。
她在查什么?
前段時間險些被害,現(xiàn)在又獨自一人大晚上的去救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老頭。
還是說,她查到了什么?
盛夏看著亮紅的燈熄滅,心中松了口氣。
“病人狀態(tài)良好,稍加注意,只是年紀大了,骨質(zhì)疏松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骨折了,其他沒什么大礙。”
她請了護工派人照顧著程吉祥。
等他醒來,她或許能知道一點線索。
“盛夏,你最近在查些什么?”
“連家都不回了嗎?”
盛夏不回答他。
她或許馬上就要找到了自己的親人,有了自己的靠山。
景沉舟急了,慌了。
害怕她再也不能任自己擺布了。
“景總,我的事情和你有關(guān)嗎?我自己忙自己,需要事事向你匯報嗎?”
景沉舟捏緊拳頭,額頭青筋暴起。
“我是你老公,還不能問了?”
盛夏攤了攤手,“要離婚了,也能算?”
“需要我事事向你匯報,你怎么不主動告訴我,你在忙什么?”
他沉默了,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討厭現(xiàn)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
明明以前是一個乖到不能再乖的女人,現(xiàn)在渾身帶刺,說什么都不滿意。
景沉舟捏著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