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到她沒有一點睡意,她甚至懷念,想暫停時間,想永久的停留。
夢中,她迷迷糊糊的聽到景沉舟接通了電話。
對面那頭的人說著英文,時不時的蹦出來一句婚禮之類的事情。
盛夏不禁多想,難道是景沉舟要彌補從前兩人沒有辦成婚禮的遺憾?
她暗自竊喜著。
只要景沉舟和她好好的,從前不愉快的事情她都可以當作什么都沒發生。
無名指上有冰涼的觸感,她沒了睡意,是景沉舟為她戴上的新戒指。
“是新的,圈內有你我二人名字縮寫。新的戒指也代表新的開始?!?/p>
盛夏眼眶微酸,吸著鼻子險些就要落淚。
景沉舟低頭埋在她最柔軟的地方,喉結滾動,聲音嘶啞,帶著情欲。
“老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夫妻生活了……”
他捧著盛夏的后腦勺深深的吻下去,一雙手靈活的觸摸著她敏感的地方。
興許是憋了很久,他的精力旺盛。
一丁點的火花便足以將整片草原都給點燃。
直到后半夜,直到盛夏嗓子都叫啞,雙腿止不住的發顫發抖時。
景沉舟才愿意結束。
他用盡全力的摟著盛夏,享受的說著。
“我愛你,盛夏,只愛你?!?/p>
第二天,她拖著酸痛的身體,看著赤裸身體里的紅痕,臉蹭的一紅。
昨晚兩人根本沒節制,一不小心就忘了情發了恨……
盛夏匆匆忙忙的趕到飛行大隊,今天有理論考試。
昨天過于放縱,她都快忘記了。
葉輕塵就這樣看著盛夏,欲言又止。
“師哥,我的臉沒洗干凈嗎,你這樣看著我?”
他指了指盛夏右側的脖頸。
她想是想到了什么,立馬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