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芳點點頭,側身讓兩人進來。
“嗯,離了。”
福友梅安慰的話一下子卡在嘴里不知道怎么往出說了。
她看陳文芳神色如常,不像是大受打擊的樣兒,難道是在刻意堅強,故意偽裝?
想了想,福友梅伸出雙手抱了下陳文芳。
“沒事,我和你春花嬸兒都是你最堅強的后盾。”
陳文芳哭笑不得,“嬸子,我沒事。”
她看向一旁的滿倉。
“嬸子,這就是滿倉吧?”
福友梅這才想起來給陳文芳介紹。
“你瞧我這記性,這是我兒子滿倉,我們娘倆這三天把你想要的罐子都做出來了,還按照你說的花樣進行了雕刻上色,你驗驗貨,看看滿不滿意。”
說起正事兒,福友梅和滿倉都一臉認真。
兩人把身上背的大包袱卸下來,把里頭的罐子拿出來一一擺在地上。
五十個罐子大小一致,花紋錯落,顏色各有不同,乍一眼看過去格外的美觀。
福友梅胳膊肘拐了滿倉一下說:“你來之前跟我咋說的來著,你把那些話跟你文芳嬸兒說說。”
滿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清了清嗓子說:“我做完這些罐子后,還有些別的想法,就又做了幾個樣品出來,我媽說嬸子您打算賣護膚品,這玩意兒我不是很了解,但我之前去逛百貨商店的時候看見過里頭有賣的,除了雪花霜這種大罐子,她們還賣口脂,我想著嬸兒后續說不準也會賣口脂,就做了幾個小的出來。”
滿倉把口脂盒子拿出來,小小的一個,配了同色的蓋子,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