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凌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說:“所以,我才要在最短的時間里做成我的事。”
“如今你們跟著我,便是我的人。我將秘密跟你們說,是要你們保護這個秘密,直到我說可以的時候。”
她又說:“你們在我這里做奴婢,再比較做國公府的奴婢,或者其他權貴的奴婢,你們自己能感覺差別——”
她說到這里,沒再往下說,尾音拉長,既有威懾,也是給她們想清楚了。
夏蟬和樓月在國公府和新府都挨過罰。
尤其在新府時,那周芷寧的孩子不小心摔一跤,卻叫她們所有伺候的人都罰跪。
回憶起來,膝蓋都疼著。
姚青凌在她們這些婢女眼里,有些孤傲,但從未重罰過她們。
她賞罰分明,且不苛責奴婢們,只要做完事,她不會計較小丫鬟們躲起來偷閑。
而且她給的月銀也多。
只是,姚青凌這個主子沒有權勢,什么時候被人欺壓整倒,也是有可能的。
侯府護不了她;便是侯府那些人,也是明擺著欺負她的。只是她能斗贏侯府,未必能贏其他權貴。
可夏蟬和樓月也清楚,姚青凌如今有前鎮南將軍做管事,又與流匪來往。
這些人的兇狠是明著的,一個被叫做“人屠”,另一些更是朝廷欽犯。
但這些兇狠之人,卻都愿意跟隨她,認她做主子。
夏蟬跪下:“奴婢愿意永遠追隨主子!”
樓月連忙跟著跪下:“奴婢也要永遠追隨主子,絕不背叛!”
她還舉起了手發誓。
姚青凌滿意地點了點頭:“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天氣熱了,衣服穿得也薄了,姚清凌只能穿寬松些的衣服遮掩。
不過,過了三個月,胎兒也坐穩了,可以不用那么害怕坐長距離的馬車了。
這么熱的天,若再坐著厚厚的褥子,那么長時間悶在馬車,不得熱暈過去。
桃葉準備了冰塊放在馬車內,瓜果和甜品也是井水浸泡過的,時間過得倒也舒適。
到了見面地兒,姚青凌下了馬車。
那是一間不起眼的小茅屋。
青凌看了看四周:“還躲著呢?”
阮大胡子瞪她一眼,手指搭在腰間的大刀上:“你是來取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