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坐著竇昭的馬車去了金吾衛(wèi)的衙門,竇昭長吁口氣,回了內(nèi)室。
直到甘露服侍她洗梳了一番,她還感覺到雙腿有些發(fā)軟。
竇昭躺在臨窗的大炕上小憩。
宋墨急匆匆地趕了回來。
竇昭不待他開口,就吩咐甘露:“讓正院里的人都站到院子里去,我有話和世子爺說。”
甘露忙退了下去。
竇昭這才拉了宋墨耳語。
宋墨神色大變,駭然道:“此話當(dāng)真?”
“不知道。”竇昭道,“是太子妃親口對我這么說的。”
宋墨坐不住了,在屋里轉(zhuǎn)了兩圈,道:“有些事,我得讓人去查一查。”
竇昭叮囑他:“你小心點!”
宋墨笑著點頭,親了親她的面頰,轉(zhuǎn)身出了內(nèi)室。
竇昭忍不住在家里供奉的觀世音面前上了幾炷香。
宋墨連著幾天早出晚歸,又把嚴朝卿和陳曲水都叫到了書房。
竇昭忙著送年節(jié)禮。
宋宜春就輕閑下來。
他請吏部和兵部的侍郎吃飯,想為宋翰謀個差事。
吏部的侍郎話說得十分客氣,卻把皮球踢給了兵部的侍郎:“竇閣老和您是親戚,這差事的事,還不就是您一句話的事,兵部讓我們怎么辦手續(xù),我們就怎么辦手續(xù)。”
兵部的侍郎笑道:“您這不是殺雞用牛刀嗎?貴府的世子爺手里掌著金吾衛(wèi),眼睛盯著五城兵馬司,你在家里吩咐一聲就得了,何必找我們?”
英國公府父子不和,他可是聽到風(fēng)聲了的。
宋墨太狠了,他可不想得罪宋墨。
你們父子倆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去。
到時候只要你們開口,兵部的缺任你們選!
宋宜春總不能當(dāng)著外人的面說自己指使不動大兒子吧?
他笑道:“這任免官員的事,還是少不了兩位大人,有您二位幫著背書,可比硯堂靠譜得多。”
兩位侍郎呵呵地笑,就是沒句準(zhǔn)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