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沒有任何的猶豫,含住了那白生生的耳垂,卻無意間觸及到了竇昭的敏感帶。
竇昭如遭雷擊,身子一陣酥麻。
“硯堂,別……”她別過臉去。
宋墨順從地放開了她,卻貼著她的面頰,趁著她說話的時候含住了她的唇。
“硯堂……”竇昭的驚呼,化成了一聲嚶嚀。
宋墨像個笨拙的獵人,單憑本能地追逐著她的甜蜜,在她的唇齒間粗魯?shù)財噭樱碌盟龓缀跬覆贿^氣來。
笨蛋!
笨蛋!
竇昭一邊腹誹著一邊嗚咽著在他身下掙扎。
他的舌靈巧而有力,她想咬他一口都辦不到。
自己不會因此窒息而死吧?
念頭一閃而過,宋墨卻退了出去。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宋墨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凝視著她的目光卻深幽莫測,落在了她劇烈起伏的xiong脯上。
“壽姑!”沒有等她緩過氣來,他已再次俯身,左手攬著她柔韌的腰肢,把她緊緊地箍在了他的身下,舌尖又靈活地探入了她的唇間,輾轉吮吻,右手卻悄然地滑進了她的衣襟,摸索著握住了她的酥xiong,指頭仿佛在撥弄琴弦似的,挑逗著她xiong前的蓓蕾,而大腿間更有個灼熱的硬物頂?shù)盟邸?/p>
宋墨的激情,仿佛一瞬間就燃燒了起來。
竇昭全身顫抖。
如果不阻止,她很明白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可她如果阻止,驕傲如宋墨,將會如何反應呢?
是落荒而逃?還是鎮(zhèn)定地放開她,為了顏面故作不以為意地各自安歇?
她是他妻子,他有權力得到她,卻因為尊重她的意愿,寧可讓自己變得狼狽不堪。
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都讓竇昭想想就覺得心疼。
早知道這樣,當他把自己壓在身下的時候,自己就應該明確拒絕的。
竇昭深深地后悔。
可現(xiàn)在再拒絕,已經太晚了。
仿佛感覺到了她的遲疑,宋墨箍著她腰肢的胳膊不由地緊了緊,在她唇齒間流連的舌尖變得更加恣意,握著她酥xiong的手也開始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