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喊著求慕言,試圖解釋。
情緒過于激動,我昏倒了。
再醒過來,我抓著床邊的慕言問:「狗狗呢?」
慕言不以為然地說:
「安樂了,這么大年紀了,遲早的事,對它對我們都好,不然咬了人的話都不知道怎么賠償。」
我仿佛被卸掉了所有力氣,跌坐在床上。
「倒是你,以后少點熬夜畫你那些破畫吧,怎么那么容易就低血糖了。」他繼續淡淡地說。
我看著眼前這個認識了十幾年的男人。
他到底是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冷血無情的?
又或許,一直都是這樣,只是我在騙自己。
第二天慕言上班的時候,我的心理醫生,他的同事陳昱找到了他。
陳昱覺察出了我的自毀傾向。
他也知道我得解離癥的誘因。
是因為救慕言。
他想告訴慕言真相,讓他注意一下我。
「慕醫生,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
「陳醫生,什么事?」慕言有些疑惑。
葉晴卻在這個時候打斷叫走了慕言:
「慕醫生,緊急情況。」
「陳醫生,有什么事后面再說吧。」慕言跟著葉晴匆匆離開。
有時,老天爺會在人生的岔路口頻繁給出提示,但分心的人,是看不到的。
錯過了,便永遠錯過了。
葉晴佯裝神秘,捂著慕言的眼睛來到他的辦公室。
「噔噔噔噔,驚喜!」葉晴松開手。
慕言眼前,是一幅巨大的他的肖像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