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一個個兒的當起了圣人,要是事兒發(fā)生在他們身上,看他們還有沒有這樣輕松。
皇帝微瞇了眼看著跪在地上哭訴的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心里思索著監(jiān)正的這番話。
景墨剛想說什么,外面的天又晝亮了。
景墨一派的人松了口氣,然后工部尚書薛唐,景墨的舅舅跪著上前一步,“皇上,異象已經(jīng)消失,太子殿下的受封禮耽擱不得,還應繼續(xù)才是。”
景睿轉頭盯著說話的薛唐,然后瞥了一眼趙倩的父親,內(nèi)閣大臣趙大人,趙大人接收到信號,低下頭。
景睿回過頭來,等著身后的趙大人發(fā)話。
皇帝微抿了嘴,不說話,鷹眼一般的盯著殿中跪著的眾人。
景墨垂著頭看著地面,什么話都不說,像是在等著判決。
“父皇,兒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景鈺突然說話,在安靜的大殿中顯得格外刺耳。
皇帝目光定格在景鈺身上。
眼底依然是復雜的神色。
“說。”
景鈺得了皇帝的準話,清咳了兩聲,“太子是父皇天選之子,父皇是天,是神,您的旨意就是天是神的旨意,怎么能因為一點點異象,就讓大家質(zhì)疑父皇的決定,質(zhì)疑太子!”
此話一出。
最先惱怒的就是景睿。
這個景鈺,平時不聲不響,見人就三分笑臉的,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給自己扯后腿。
景鈺表示,他又不是景睿一派的,怎么能叫扯了他的后腿呢?
景墨倒是對景鈺側目相看。
但是,即使景鈺幫著他說話,也不代表他會放過景鈺,商儷媛,他勢在必得!
景鈺表示,他可不是那么好心的為景墨辯解,因為,還有后面的戲碼等著景墨呢,要是現(xiàn)在就拆臺子了,豈不是讓戲沒辦法唱下去了嗎?
景墨一派立即接著景鈺的話,“愉王此話有理。”
“臣附議!”
…
景墨一派開始出動。
景睿一派也沒有閑著。
“受封禮何其重要,豈能這般兒戲?”
“臣附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