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瑤心中惱怒秦氏的多事,可面上還是戚戚然,將剛剛的話重復(fù)一遍,秦氏聽完,眼底的不屑顯露無疑。
“來人,去將二小姐的貼身丫鬟帶過來。”秦氏讓人去將阿慧帶來,“敢問三皇子,三皇子可還記得二小姐是什么時(shí)候進(jìn)入轎中的?”
景墨聽到秦氏的問話,眼中很是不耐煩,可是對方是商儷媛的母親,景墨看眼商儷媛,隨后輕聲答道,“不記得了。”
“敢問這位,轎子中途可有停過?”秦氏又問向孟寬,孟寬搖搖頭,表示沒有停過轎子。
“那就是說,二小姐是一開始就在轎
景墨離開后,商榮這才放松了下來,看到地上跪著的鄧姨娘和商瑤,就氣不打一處來。
“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商榮凜冽的眼神看向商瑤,商瑤被看的有些心虛,卻還是梗著脖子不承認(rèn)。
“來人。”商榮一喊,下人就進(jìn)來了,“把二小姐的貼身丫鬟拉下去,重重的打,直到從她口中說出了什么為止。”
“是。”下人得了吩咐,在門外候著的阿慧,卻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拉下去打板子了。
商儷媛看著死鴨子嘴硬的商瑤,和秦氏對視一眼,今晚發(fā)生的一切事情,都在商儷媛的掌握之中,甚至還有商儷媛的添柴加火,不然已商瑤這點(diǎn)小心思和能力,怎么可能真的讓阿慧買到這般好的藥,又怎么可能讓商瑤這般順利的就進(jìn)入到轎子中,不被景墨的人發(fā)現(xiàn)?
在商瑤跟著景墨的轎子出去后,商儷媛就將事情全部和秦氏說了,秦氏本不相信,可是到了前廳看到商瑤欣喜大于難過的樣子,就知道,這事是商瑤策劃,并且是她樂意的,既如此,不如成全了她,免得在府中看著礙眼。
這才有了剛剛秦氏強(qiáng)硬問話景墨,幫著商瑤的局面。
屋外阿慧求饒聲傳來,商瑤也只是一個(gè)十一歲的孩子,還是很怕阿慧把自己所吩咐的一切都抖了出來,偏偏怕什么來什么,阿慧在受了十來個(gè)板子之后,就受不了,將話全說了出來。
商榮知道后,氣的指著商瑤的手抖個(gè)不停,“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gè)自甘下賤的女兒?”
商瑤聽到商榮說她自甘下賤,像是也放棄了掙扎一般,挺直了腰板,看向商榮,“自甘下賤?父親這話可是有些偏頗了,女兒想嫁給三皇子有什么錯(cuò)?姨娘當(dāng)初都能自薦枕席的給父親做小,難不成父親還能高貴過皇子嗎?女兒給皇子做妾,也好過姨娘不是?”
“你混賬。”商榮被氣的不知道說什么了。
“混賬也好,下賤也罷,女兒和三皇子已經(jīng)木已成舟,父親還是想想怎么解決的好,畢竟女兒今晚被三皇子推出轎子的時(shí)候,可是被許多人看到,想來,明日整個(gè)京城就會(huì)知道了。”商瑤臉上的得意刺痛了商榮。
商儷媛看著這般的商瑤,心里嗤笑,上輩子自己是得多蠢,才會(huì)被這樣的人剖腹取子,這一世,我前世受過的苦,你們都要來一遍,才對得起我這個(gè)從地獄回來的人不是?
商儷媛嘴角泛起血腥的笑容。
商榮見商瑤的態(tài)度,心里雖然惱怒,卻也知道商瑤說的都是事實(shí),還是想想明日上朝怎么解釋這件
第二日一早,明韻早早的就起了床,和商思浩去了百合苑。
明韻和商思浩到的時(shí)候,花姨娘等人已經(jīng)到了,秦氏讓人去請商榮過來,今日是明韻這個(gè)新媳敬茶的日子,商榮必須要在。
眾人等了片刻,一身朝服的商榮終于姍姍來遲。
“老爺不知道今日浩兒和韻丫頭要敬茶嗎?”商榮剛一座定,秦氏先發(fā)制人。
“敬茶重要還是上朝重要?”商榮不滿秦氏的態(tài)度,頂了回去。
“上朝的時(shí)間是固定的,老爺要是記得今日新媳要敬茶,就應(yīng)該早些過來,而不是讓人三催四請。”
“懶得同你講。”商榮自知理虧,弱弱的說了一句,閉口不言了。
“娘親,哥哥和韻姐姐已經(jīng)等了許久,還是早些敬茶,敬完茶好回去休息。”商儷媛適時(shí)地開口,說完還曖昧的看了眼商思浩和明韻,商思浩還好些,明韻臉色微紅,瞠了一眼商儷媛一眼。
“你一個(gè)未出閣的姑娘,說些什么呢?”商榮將火氣沖向商儷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