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向他的耳朵。
可汗頓時臉色大變,捂著腦袋痛苦在地上翻滾。
我則趁機拿出袖劍,咬牙剜開心口。
將心口蠱蟲取出,掰開他的嘴塞進去。
取出的那只蠱蟲,是我身上的子蠱。
現在支撐我的,只剩母蠱。
子蠱脫離母蠱三日后,便會和寄生者一同死去。
好在,我還有三日時間。
一日后,子蠱便會與可汗徹底融合。
到那時,他便任由我擺布。
但在此之前,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到異樣。
我強撐著起身,緩慢走出去。
夜色如水,裹在我身上,竟多了一絲悲涼之色。
池硯舟再未來找過我。
這兩日過得格外快。
出發前一晚,池硯舟命人給我傳話。
說我既與可汗兩情相悅,他便不會阻攔我。
那些埋伏在路上的士兵,他也盡數將其撤回。
天高海闊,任我遨游。
我沉默良久,從梳妝臺上拿出一個繡好的荷包,遞給傳話的太監:
“這是我給他繡的荷包,你和他說,待我離開后再打開?!?/p>
燭光搖曳,我并未看清太監眼中劃過一抹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