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后,她又不死心地過來拉住我的手,語氣慎重:
「既明,我愛你。」
我的目光落在我和她相連的手背上,很久沒有說話。
我想到了紀臨夏在婚禮上對我說過的那些情意深重的話。
也想到了紀臨夏結婚后為了我推掉不少應酬,只是想回家給我做飯的事情。
剛結婚的時候,紀臨夏手上總是明晃晃地戴著婚戒,不少因為她的家世和容貌想靠近的人都被她干脆地拒絕了。
她說:
「家里已經有陸先生了。」
曾經有一次,是個飄雪的冬夜。
紀臨夏有個推不掉的商務晚宴,只能叮囑我記得吃晚飯,她九點前一定回來。
后來宴會過半,外面已經積了厚厚的雪。
可席間的紀臨夏突然起身告辭。
幾位和她相熟的商業伙伴都勸道:
「紀總,外面的雪實在太大了,現在開車太危險,不如等雪小些再走。」
「是啊,這天氣路面結冰,夜間行車很容易出事故,安全要緊啊。」
但不管誰勸說,紀臨夏都沒有遲疑。
離開前,她輕聲解釋:
「我先生胃不好,我要回去給他熬藥。」
在座的人都怔住了。
等回過神來時,紀臨夏已經披上大衣走進了風雪里,身影漸漸消失在茫茫雪夜中。
后來,所有人都知道了紀家的大小姐,對自己的丈夫是真的放在心尖上的寵愛。
不顧下雪夜的危險也要開車回家,只想給丈夫熬藥。
后來紀臨夏回來時,我躺在沙發上已經昏昏欲睡。
她進門的時候,身上帶著些外面的潮濕,進門就抱住了我。
我被冰冷的雪水激了一下,短暫地醒了過來,抱住她:
「怎么這么大的雪也要回來,也不怕路上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