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夏姐每天來看你是對你還有舊情嗎?告訴你,她只不過是看你可憐,把你當成一條狗養著罷了,反正你不過是一個要死的人」
我冷冷地瞥他一眼。
「所以呢,那你為什么不攔住她來呢,還是你根本攔不住?」
許昭白臉色一白,青筋暴起的手一把抓住我的衣領,罵道:
「你算個什么東西,你都已經離婚了,還有什么資格和我爭夏姐,她現在已經不要你了,你住院的錢還是她出的吧,你有什么資格和我搶?」
我皺著眉還沒說話。
許昭白就自顧自地往下說:
「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可以讓夏姐斷了你的醫藥費!」
聽著這些話,我有些冷漠地想笑。
正打算開口說話。
喉嚨里突然的癢意卻打斷了我的出聲。
「咳、咳」
喉嚨里的鐵銹味涌上來。
我鼻子下面一熱,伸手一碰發現是血。
許昭白慌亂地往后退了兩步,接著說:
「你、你怎么會突然流血,我可沒碰你」
正巧這時候病房門被人打開,紀臨夏跟在周楊后面一起進來。
看見病房里的許昭白,二人臉色一變。
周楊上前就把許昭白狠狠推開,急匆匆過來查看我的情況。
紀臨夏按了鈴,皺著眉問許昭白:
「你怎么在這里?」
許昭白從一開始的慌亂,冷靜下來。
又擺出那副慣用的示弱姿態,眼眶發紅地壓低聲音道:
「夏姐,我是特意來看他的,可陸哥卻讓我滾,還口口聲聲罵我是小白臉,讓我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
「你不是說陸哥得了絕癥嗎?可我看他的樣子活蹦亂跳的,也不像是有事的樣子啊,我看他八成就是在騙你,想挽留你。」
我有些缺氧地靠在病床邊上,仰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