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我、我只是想等你忙完了再一起回家,結果不小心碰到了陸哥。陸哥可能是心里對我還有誤會,不聽我解釋,就罵我是個小白臉,朝我潑水,還打了我。」
我冷眼看著許昭白演戲的樣子,心里卻還是感到一陣惡心。
「不過夏姐不要因為我而對陸哥發脾氣,我相信他只是無意的,就算你們離婚了,我也不奢求什么,只要能陪在你身邊,不管陸哥想怎么拿我撒氣都可以。」
許昭白的話說得言辭懇切,演技迫人的真實。
如果我是個女人,大概也會為他的樣子感動。
紀臨夏當然不會例外。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紀臨夏周身氣場一冷。
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如有實質,如冰針一樣刺向我。
「陸既明,昭白都已經這么委曲求全了,你到底想怎樣?咬著人不放是嗎?」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對狗男女在我面前親密的樣子。
只覺得有些想笑。
「你這句話問錯人了,該問他才對。
「被一個小白臉騙成這樣,紀臨夏,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同樣的招數,紀臨夏還能被騙一次又一次。
簡直蠢得令我發笑。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她下不來臺,紀臨夏臉色鐵青:
「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昭白還會騙我不成?你打了昭白,他臉上的巴掌印是憑空出現的嗎?」
許昭白躲在紀臨夏后面,聲音虛弱:
「夏姐,是我惹了陸哥不高興,你不要怪他」
紀臨夏怒極了,臉色陰沉到極點:
「上次我給過你機會,這次你卻還是不依不饒地針對昭白,你真覺得自己還是我的丈夫嗎?
「沒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要不是為了維護公司的名聲和那群老頭子的要求,我根本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你。」
聽完紀臨夏的話,徹底看清這個女人的丑惡嘴臉后。
我胃里一陣惡心,可能是剛剛強制咽下去的藥起了反作用。
我干嘔一聲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