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從生病到現在,我聽了沒有十句也有八句了。
我早就免疫了。
于是沒接話,只是說:
「我和紀臨夏已經離婚了?!?/p>
趙醫生一愣,而后神情有些復雜,沒再說什么。
繼續開口:
「紀臨夏沒少為難你們吧?!?/p>
趙醫生臉上露出一個苦笑。
「這是我們應該承受的?!?/p>
我頓了下,還是開口:
「關于我病情的事情,你能不能瞞著紀臨夏,過幾天我會出院,不會給醫院惹麻煩?!?/p>
趙醫生猶豫了下:
「這種事情可不是說瞞就能瞞的。」
「也不能說是瞞著,既然紀臨夏不信,你們就順水推舟說是誤診,這樣的話,過幾天我出院后,紀臨夏也不會來找你們的麻煩?!?/p>
趙醫生沉默了兩秒。
我趁機道:
「趙醫生,我知道你最近醫院里在評職稱,你也不想因為紀臨夏和我的事情,波及到自己的前途吧?!?/p>
最終,趙醫生沉默兩秒,還是點了頭。
說:
「我答應你?!?/p>
在醫院休息了幾天,我就急匆匆地要出院。
出院那天,我竟然接到了紀臨夏的電話。
接通后,就聽到了那道從前最熟悉的聲音:
紀臨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