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這個文件應該放在哪里呀?」
他親密的昵稱,讓我一頓。
紀臨夏溫和地對那頭的男孩說了句「稍等」。
幾秒后,沒聽到我說話的紀臨夏不耐煩地催促:
「陸既明,你有什么事」
我不爭氣地吸了吸鼻子:
「阿夏,我生病了。」
許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紀臨夏一愣。
「什么病?」
那邊卻突然傳來一道摔碎玻璃的聲音。
男生壓低聲音求助道:
「夏姐,我不小心弄倒東西了,嘶」
紀臨夏立即緊張地關心男孩:
「沒受傷吧,你放著別動,我來處理。」
那頭一陣動靜。
手機被放在桌子上。
或許紀臨夏在幫許昭白包扎傷口。
過了一會,紀臨夏像是忽然才想起來這通沒掛的電話。
她拿起手機,問了句怎么不說話,是什么病。
我忽然不想說了。
反正,紀臨夏的眼里只有許昭白。
她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關心陸既明。
挺好的。
我的胃又痛了起來。
我有些不清醒地想。
紀臨夏,等你知道我得病的那天,會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