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擠出一個笑:
「沒什么,只是想,你對這個新來的實習生可真好啊。」
紀臨夏的臉色微微一變:
「他剛來,什么業務都不熟練,我多照顧他一下也是應該的。」
末了,又補了句:
「你總是多想。」
紀臨夏是最注重工作效率的人。
她卻對這個新來的實習生犯錯誤的行為仿佛什么都看不見一樣。
至少,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對哪個犯錯的下屬有這么溫和的一面。
我盯著她的眼睛:
「阿夏,你真的只把他當一個普通的秘書嗎?」
紀臨夏眼神躲閃:
「說了你總是多想,你都已經是我的丈夫了,還和他一個實習生計較什么?」
我剛想開口說什么。
紀臨夏起身,冷著臉落下一句:「陸既明,什么醋你都吃,你現在真是變得不可理喻」,就砰地一聲關上了門,離開總裁辦公室。
透過玻璃窗,我看見外面的紀臨夏踮起腳給許昭白整理領帶。
紀臨夏的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
我低下頭,眨了眨酸澀的眼睛,不想讓自己繼續難過。
我們的冷戰持續了一個多月。
我沒有再像從前那樣主動低頭,紀臨夏也沒放下面子來找我。
直到后來,我在手機上看到了她和別人官宣的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