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蕓蕓眾生日日掙扎,物資短缺喪尸威脅,而云郁清和她的后宮卻瀟灑滋潤。
在她和眾人餓得看見樹皮都眼冒綠光的時(shí)候,云郁清和她的男人們在涮火鍋!
她拖著被廢的身體艱難打喪尸,周圍尸橫遍野,云郁清和她的男人們在安全堅(jiān)固的高級房車上,就著車外的喪尸吼叫和人們的哀嚎做天做地!
末日愣是被他們過出了度假的悠閑。
甚至沒了末日前的道德律法約束更奢靡快活。
沈弋見云梟不說話,神色不耐。
他還急著去找云郁清,真是耽誤時(shí)間。
想起云郁清,沈弋忍不住心里發(fā)癢,下半身更是蠢蠢欲動(dòng)。
恨不得立刻飛奔到對方身邊。
沈弋伸手揉了揉眉心,“別鬧了,你知道,我在沈家日子不好過,最近更是為了公司和家里的關(guān)系精疲力竭。
你體諒體諒我的難處好嗎?”
云梟為了從一本小黃文中扣出一點(diǎn)有用的細(xì)節(jié),愣是把整本書都背下來了。
現(xiàn)在一看到沈弋就會想起他的形狀。
云梟喉頭滾動(dòng)——惡心。
“就你難,我不難?”云梟眼睛四下瞟著,“你的難又不是我造成的。
你該找你那管不住褲腰帶的爸和缺德的小三兒媽。”
云梟微微蹙眉,這破休息室,連個(gè)趁手的武器都沒有。
“乖,我就知道你最……”沈弋早就準(zhǔn)備好的應(yīng)付話脫口而出,隨后眼眸睜大里面盛滿了難以置信的詫異。
憤怒紅暈瞬間爬上俊臉,嘴角氣得微微抽搐。
從穿開襠褲就認(rèn)識的關(guān)系,當(dāng)然知道戳對方什么地方最疼。
沈弋憤怒中又帶著一絲詫異和茫然。
不應(yīng)該啊……
云梟向來好哄,而且她知道出身是他最大的禁忌,云梟心疼他,從前不管怎么爭執(zhí)都不會用這事攻擊他。
而她今天竟然這么自然地脫口而出,就仿佛完全不在乎他了,輕松的就好像……
這只是她最微不足道的攻擊方式。
一句連祖宗都不帶的文明話,連攻擊都稱不上。
滔天恨意和怒火在云梟身體中烈烈燃燒,沒有澆滅一絲一毫。
那些痛苦需要敵人們的血與哀嚎來撫平。
沈弋失望道:“云梟你變了。
云郁清是你妹妹,我不過關(guān)心她一句你就死咬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