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啊,表嫂,你別誤會啊,我就是,跟瑞瑞開玩笑呢,他胡亂叫的。”
“就是,你整天板著臉,一點風情不懂,孩子都不喜歡你,這都得韻兒幫你哄孩子,真不知道娶你有什么用?”
景穗穗,
“呵呵!沒關系,我理解,我不會誤會,你們繼續。
說了事我就走。”
她已經從夢境中發現了端倪,顧鴻瑞,這個顧母借口糖糖是個女孩,過繼回來的孩子,就是羅韻和顧崇的孩子。
她已經不會再為他們的孩子感到失落了。
她直接朝著顧崇伸手,
“我的玉牌,還給我。”
顧崇一怔,心虛的瞟了一眼羅韻,
“什么,什么玉牌?”
“顧崇,你這就沒意思了,是覺得我景穗穗現在沒有依靠的一個孤女,所以我的東西也能任由你隨意處理,而不用問過我這個主人的意見?”
“是,”
顧崇干脆的承認,
“玉牌是我拿了,景穗穗,不是我說你,嫁人了你要有點嫁人的自覺,你看看你,整天早出晚歸的,就顧著那個野,就顧著糖糖,瑞瑞這邊都靠著韻兒幫你照顧,你還不對她好點兒?
她這是幫你,她是姑姑,你才是媽媽。
她身體不好,大師說了最好佩戴著玉飾,你這不是有一塊嗎,你也不戴,就給她戴戴。”
這話說的理所當然,景穗穗都要氣笑了,
“顧崇,要點臉行嗎?
堂堂的顧家少爺,都能做出隨意動用妻子嫁妝的下作行為了,就別拿感謝的話來搪塞我。
而且,需要感謝,也輪不到我。誰才是媽,我想孩子應該更清楚吧?
是不是瑞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