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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會有人如此詭計多端,難道是血脈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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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瓦爾多·施耐德,我討厭這個人,他讓我感到惡心。
可惜,如果不是那小子擅自用我的骰子導致使用冷卻期延長,我一定會讓這頭愚蠢的貪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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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落到這位公司主管手里了,有趣,這下,就算有再厲害的口才和詭計也不管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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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歷215x紀xxx,日記(十二)】
我只是去艾吉哈佐城上了個蛋糕烹飪培訓班,怎么一回來就發現公司在黃沙上鋪的攤子越來越大了呢。
那小子,該不會連市場開拓部的主管都說動了吧????
好吧,他不應該做奴隸,應該做導購,有這口才,恐怕連星核都能成功推銷出去。
……
我知道那小子究竟想做什么了。
該死,這家伙真是個瘋狂的賭徒,他不怕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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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奧斯瓦爾多·施耐德想要的不只是殘骸,還有一個埃維金人幸存者的命。
嗯。
哈。
真是有夠歡愉,令人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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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歷215x紀xxx,日記(十五)】
寫這篇日記的時候,我正坐在床邊被一只高燒中的金毛奴隸崽抱著手臂。(后面有不少深刻的劃痕,看得出寫這段日記的人心情非常暴躁。)
真好笑,憑什么我一個自由的歡愉令使要偷偷摸摸跑到公司的星艦上照顧一個發高燒的奴隸呢?酒館人行事守則第一條:不要過分靠近自己的觀察對象,以免角色調換,從看樂子的人變成樂子,我應當保持中立,理性,深入學習阿哈的為神之道……
啊!
這家伙的頭燙得能煮雞蛋了,毛巾,shi毛巾在哪,降溫貼在哪,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