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再來了,當時拍這一段ng了不知道多少次,刃背臺詞背了一整個仙舟片場,害得他這個成天扛著攝影機的戰地記者晚上睡覺都有心理陰影。
走到這里,砂金還沒等說什么,突然見蘭索頭頂的羽毛齊齊往某個方向伸,像是雷達掃到了目標,直勾勾地沖著側面墻壁。
蘭索聽到了某種有規律的、閃爍的音調,仿佛帶著輝光,越來越鮮明,催他前往查看。
他四下張望,在側面墻壁上發現了一個寶箱。
寶箱?
他盯著那個完全不符合重力力學的寶箱——那東西是擺在墻上的!
砂金小鳥蠢蠢欲動,有什么在呼喚他,要他飛去看不可。
砂金瞥了眼墻上的寶箱,又低頭看躁動不安的砂金小鳥,若有所思。
蘭索這模樣,很像托帕的撲滿找到寶藏的樣子。
幾秒后,他四下張望,發現遠處突然出現了一個流淌著金色酒液的酒臺,直覺告訴他,憑借那個,他們可以走到墻面上去。
“不愧是在夢里,這種荒誕的力學奇跡都能發生。”
砂金走到酒臺前,一道橋梁般的黃金走道出現,他嘗試著踏步,視角一轉,站在了墻面上。
此時,砂金小鳥竄了出來,急迫地飛向寶箱。
砂金慢悠悠地踱步,好奇地打量周圍,他看向樓下門口,發現憶域迷因們像集體消失了一樣,連門都沒撞過。
他沉默半晌,視線投向懸停在寶箱前的折紙小鳥,陰影靜靜地籠罩對方。
詭異的酒店布局、凌亂的記憶、出現又消失的憶域迷因、輕易被破壞的星神之物,以及走墻……
真是個符合匹諾康尼風格的美夢。
——
蘭索對身后一無所覺。
他急切地繞著寶箱飛了一圈,折紙小鳥的翅膀很難開鎖,只好回頭,求助般地看向砂金,這次,他那喜歡逗弄人的宿敵二話不說,打開了寶箱。
蘭索低頭看去,在憶質盈盈的藍光照映下,一個紅白相間的狐貍面具靜靜地躺在寶箱底部。
狐貍面具的嘴角咧至耳根,滑稽又諷刺,它瞇著細長的眼睛,與蘭索圓圓的小鳥眼睛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