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園寺麻美和高橋龍二的表情同時一僵。
“西園寺女士,你和死者有矛盾吧?”赤井秀一逼近一步。
“是又怎樣?”她冷笑,“他偷了我的研究,害我失去工作,但我還不至于殺他!”
“那姐姐的口袋里為什么有融化的冰?”工藤新一突然插話。
西園寺臉色一變。
高橋龍二嗤笑一聲:“要我說,兇手肯定是她。不過——”他晃了晃打火機(jī),“我可是一直在甲板抽煙。”
“啊嘞嘞,但監(jiān)控沒拍到哥哥你哦。”工藤新一笑瞇瞇地說。
高橋的笑容凝固了。
藤原千夏低著頭,聲音顫抖:“我、我只是去檢查了水下信道……”
“是嗎?”安室透舉起吊墜碎片,“那為什么死者的手里會有你項鏈的碎片?”
“兇手就是你——藤原千夏小姐。”赤井秀一平靜的說。
眾人嘩然。
“你利用對船體的熟悉,在停電前解除了走廊的安全鎖,然后從水下信道接近死者。”赤井秀一推了推眼鏡,“你本想偽裝成密室sharen,但死者掙扎時扯斷了你的項鏈,而你的潛水手表記錄了你的行動軌跡。”
藤原千夏癱坐在地,淚如雨下:“他……他騙了我!他說要和我結(jié)婚,可實際上他早有未婚妻……我只是他的玩物……”
沉默籠罩著琉璃鯨號。
深海魚群仍在玻璃外游動,無聲地見證著這場人性的悲劇。
打架
另外四瓶酒再見到五條悟,是在中午的餐廳,對方正在打包餐食,看起來要回房間吃,有趣的是,他打包的是兩份。
貝爾摩德用手卷著頭發(fā),“啊啦,看來這位五條先生,有了一個美妙的夜晚。”
明明是兩個剛剛成年的孩子……安室透痛心疾首。
兩人位置坐的不遠(yuǎn)不近,與兩位不熟悉的人,根本不會把他們聯(lián)想在一起。
這里面當(dāng)然不包括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
五條悟也注意到了這邊,更準(zhǔn)確來說,在那幾人剛剛進(jìn)來他就看到了,包括還在暗處的庫拉索。他拿上打包好的飯菜,還有一大兜甜點,咧開笑走向了安室透。
“監(jiān)護(hù)人先生。”五條悟給安室透起了一個奇怪的名字,“我覺得我們需要談一談。”
都這么叫自己了,還能是談?wù)撌裁矗彩彝笩o視了一旁不遠(yuǎn)處滿眼寫著我要看戲的貝爾摩德,就連和自己坐在一起的工藤新一和沖矢昴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昨天因為毛利小五郎喝了不少酒,小蘭在吃完飯后,給他送飯去了。
“五條先生,”安室透沖五條悟點了點頭,語氣疑惑的問:“您是有什么想和我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