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聽,你說吧。”
“沒事,我就叫叫你。”
十分鐘后,
“鄭銘佑,鄭銘佑……”
又十分鐘后,
“鄭銘佑,鄭銘佑……”
又十分鐘后,
“鄭……”
“祖宗誒,有話您直說好不,nu才真心傷不起啊。”
又十分鐘后,
“你說,為什么別人可以那么輕而易舉的背離自己呢?”
“別人愿意zuo你就讓人zuo不好嗎”
“你是要我拿你當(dāng)別人嗎!”
柳滿吊gao嗓門的同時,甚至站直shenzi,用力的拍打桌zi。
鄭銘佑終于停xia報表看向他,原來,在他不知dao的時候,兩個人的思想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這般大的裂feng。
“柳滿,我們談?wù)劙伞!?/p>
鄭銘佑意識到,這么拖xia去,絕不是什么好事。
“好。”
這一次,竟是柳滿比鄭銘佑先注意到癥結(jié)。
那是周末的早上,陽光很好。
鄭銘佑想,如果不是有話要說,他甚至想花費一整個上午,去細數(shù)柳滿的發(fā)。
“我zuo不到。討厭的事就是討厭。”
“我明白。可是你想沒想過,選擇權(quán)只屬于qiang者。你只有爬到gaochu1,才能zuo你想zuo的事。你又不是不知dao,有多少人就是因為無權(quán)無勢,埋沒一生。”
“這不叫背叛自己,你可以試著去叫它,識時務(wù)。”
“我知dao你看不上這種zuo法,但比起不被賞識,這些真的就那么難以忍受嗎?”
“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