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是他們死有余辜,是他們先sharen,先侮辱別人的姊妹!至于牢仙籠,他們這些蛇鼠一窩的家伙,誰稀罕向他們求助!”那人撐著最后一口氣說完后,整個人就隨著靈力徹底消散了。
那人身邊的男人卻意識到了什么,他盤算著要把木槿這個大殺器拉攏到他們這邊來。
他瞧著有些愣住的木槿,急忙哭了出來。縱使他早就見慣了生死離別,并沒有什么眼淚,也不停地哀嚎著,極力將自己的眼光揉紅。
“地母您恐怕是被他們所蒙騙了,那些反動派主動掀起戰爭,我們被迫參戰,亦死傷無數。地母您若是講究平等,便不該偏幫任何一方。
如今你已經替反動派圍剿了我們百年,也該看看我們了吧?如果他們是你的子民,那我們又何嘗不是?”
男子這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配上他悲傷的神情,再次激發了木槿的圣母心。
沒錯,木槿再次心軟了。
她沒有繼續傷害眼前的修士,反而放下了法器。
她閉了閉眼,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既然你說你們是無辜的,那便帶我去看看。”
木槿跟著那人來到了保守派的營地,
這里比起反動派那邊就顯得格外慘烈了。
因為沒有木槿的幫助,他們處于被動的姿態,自然是節節敗退。
不少人認出了木槿,
他們眼里滿是提防和戒備,還有一些甚至想直接動手。好在帶她來的人似乎比較有權威,這勉強壓下了這些人。
木槿看著就連孩童和老人都上了前線,心底的愧疚感瞬間達到了頂峰。
“他們…也要作戰嗎?”木槿有些遲疑地問道。
“你覺得他們還有選擇的權利嗎?”男人撇了一眼木槿,
想要利用她的愧疚感。
木槿果然落入了套中,她被哽住了,
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沒想到會這樣的,是他們說你們主動發起戰爭。”
男人嗤笑,“他們說的自然是有利于他們的說辭,你卻聽信一面之詞就放棄了我們。我聽說在天尊、地母、人皇之中,唯有地母全盤繼承了神的博愛。既然你是新上任的地母,
為何偏愛他人?”
面對男子的質問,木槿更加答不上話來了。正是她無言的片刻,
卻給了男子步步緊閉的機會。
“看來你果真心存偏愛,
你這樣的人如何擔當得了地母的大任?果然,正是因為有你的存在,才讓我們地界遭遇了這場前所未有的浩劫。是你!是你害了我們!”
男子越說越慷慨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