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符紙作為感應,
明確白瞿所在的方向后,才朝著那個地方瞬移而去。
這地邙山身為靈脈,其中自然有不少靈獸,
但因為靈氣至純,導致靈獸也多是善意的,只要來人不影響它們,
它們也不會主動發出進攻。
所以白瞿并不會受到什么傷害,
無非就是無法破山而出罷了。
只是木槿卻算漏了一點,既然此山身為靈脈,
自然會有靈獸守山一事。
白瞿一路飛馳而上,速度快得根本看不清他的身影,他迫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他要飛身上界,他絕不能在這煉虛期止步!
可他卻沒有想到會有合體期的靈獸鎮守山脈,明明地界的極限是練虛,這靈獸竟然比他的修為還要高。
可他并沒有時間再多想了,靈獸已然感覺到了外來者的入侵,它把白瞿拉進護山陣法之中,想要借助陣法輕易將其抹殺。
白瞿一個沒留神就被拉入了陣中,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修為被壓制了,但他并沒有退縮,反而喚出自己的本命靈劍,打算舍命與這靈獸一戰。
這卻正中了靈獸的下懷,這陣法并不單純只是鎮壓對方的修為,反而可以通過轉化之法把入侵者的靈力輸送到靈獸身上。
白瞿再一次又一次的纏斗中,逐漸占了下風,即使冷汗加身,他也不愿向他人求助,一種莫名的信念感支撐著他并不倒下。
可這靈獸早就有了靈智,這種沒有謀略的進攻之法在它眼中不過是莽夫之勇,他毫不手軟,抬爪就要將白瞿撕裂開來。
好在白瞿躲得快才幸免于難,但他也撐不了幾個回合了,如今他的靈力已然快要見底,而在護山法術之中,他又無法吸取外界的力量。
在地宮之中,看到這一景象的地母再次出嗤笑出聲,“衛祈蒼你看到了嗎?有的時候命運就是這樣注定的,年少的我無法救下白瞿,也不能挽救白家于危難之間,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下界而去。你說你信她,可我看她也只會和我一樣趕不上。”
衛祈蒼并未動搖,他淡然地看著那夢境,等待著那人的出現。
令地母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季冬青竟然真的以她的身軀趕到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木槿用土盾擋下的靈獸致命的攻擊。她趁著靈獸頭暈目眩之際,以自己的靈血畫出逆行陣法。
“破陣!”
伴隨著她嘶吼的聲音,護山陣法竟有了破碎的痕跡,地邙山隨之一動,就連在山腳的諸位也感受到了異樣。
“白木槿,你來做什么?這太危險了!”白瞿有些心有余悸,這靈獸異常兇險,他不能把白木槿也連累進來,“你現在就下山去,反正你也沒有要破山的想法。”
“你也知道我叫白木槿啊……”木槿失聲一笑,這個白字就注定了她必須要擋在白瞿的身前。
她可沒心情在這種危難關頭跟白瞿辯論什么,看了一眼滿身狼狽的白瞿后,她就把修補靈氣的丹藥扔了過去。
靈獸也看出木槿是個不好惹的,但這座山就是它的命脈,它得先把這丫頭片子撕裂,待會兒再去教訓之前那個臭小子。
他幻化出多個身形,朝著木槿攻去,卻被玉符鎮在了三尺之外。
“你會玉符?”靈獸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會畫符箓使用咒術,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但玉符不一樣,這是存在于神界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