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繼續道,“夫為妻綱,她掙錢養活我,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我自然沒什么舍不得的。后來,我們的日子果然就好了起來。之前那個人時不時就會來把她帶走,她回來的時候會遍體鱗傷,但也會帶來很多錢。我就只做過這些,我真的不是什么逆賊的同黨!”
趙鳴軒抬頭看著季冬青,努力證明自己說話的真實性。
“沒有隱瞞了?”季冬青再次確認道。
“沒有了。”
季冬青的靈劍不知何時架在了趙明軒的脖子上,她冷聲道,“就憑這些,也足夠給你一個死罪。”
“你!你明明答應我,只要我說出來就饒我一命。”趙鳴軒滿眼的不可置信。
“我沒說過。”季冬青一時不知是趙鳴軒有臆想,還是過慣了富家公子的日子只顧自己。
“季冬青!你…!”
趙鳴軒的聲音戛然而止,只因那劍又近了一寸。
“我勸你別輕舉妄動。”
趙鳴軒敢怒不敢言,因心生畏懼而渾身發顫。
“剛剛你說的話我都記下來了,我會讓你接受最公平的審判,既然你這么怕痛又怕累,那就讓你這么活著。”
季冬青轉身走了出去,倒是讓趙鳴軒慌了神,“你在說什么?季冬青你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
季冬青無視身后的大喊大叫,也該讓他嘗嘗害怕和恐慌的滋味。既然死反而是解脫的話,那就讓他好好活著贖罪。
而后,季冬青加入到了排查工作里,這次排查持續的時間很長,郡里竟有半數的人是同黨,可見馬克他們背后的勢力到底有多大。
何居的追捕令被上交給京都,開啟了人界的全域抓捕。至于趙鳴軒,也終于和其他人一起被定罪。他被流放于荒原,白日里要開荒,而晚上則要受刑。
得知結果后,他哭喊著要一死了之,可沒有人在意他的想法,把他和其他人傳送了過去。
而趙申也明白季冬青的用意,暗示手下人別讓趙鳴軒就這么死了。
所有有罪之人都被定罪,但段音的事卻沒得到很好的解決。那日衛祈蒼約了段音,可段音卻并不愿來郡里。
季冬青聽聞她拘了一捧土,放進了母親的墓里,當作合葬父母,因為段凡就是為這塊土地而死的。
今日,衛祈蒼和季冬青打算親自去段家找她。
“段音,你在家嗎?”衛祈蒼敲門問道。
“有事?”門內傳來了聲音。
“想問一下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沒打算,該怎么過就怎么過。”
段音隔著門和二人交流。
“段凡前輩因郡里而亡,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盡可提出來。”衛祈蒼好脾氣道。
門突然被打開,段音沖著二人質問道,“我想讓我爹活過來,你們可以嗎?”
“段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