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這渾身是血的樣子,你叫我怎么放心,駁回申請!你給我好好休息!”縣長卻有些生氣,之前季冬青不愛惜自己的事情,他也算是道聽途說,如今親眼一見才知道她實在太過拼命了。
“縣長這都只是皮外傷,靈力很快也能恢復,不會影響我后面工作的。”季冬青固執道。
縣長吹眉瞪眼,實在是被季冬青氣到了,本來是為她好,這孩子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頂嘴!
“縣長,您也別生氣,只要我用靈力幫季冬青恢復一下,她的傷也不會有大礙。況且她不是故意要和你頂嘴的,這么執著地要跟進,想必另有原因,”說著,衛祈蒼轉頭看向季冬青,“對吧?”
有了衛祈蒼這一番調和,氣氛也緩和了下來,季冬青含糊其辭道,“一方面靡荒木的事我想查清,另一方面答應了一個人點事。”
“怎么?我是你的上級,你都和我說不得了?”縣長氣已經消了,但覺得自己一人生氣真沒意思,便繼續板著臉逗季冬青。
“不是,是許博求我給許安安一個公平的審判,若是假借他人之手,我怕……”季冬青為難道。
“行了行了,許安安會等你來了再判決的,至于許博他們涉及的事我也會派人先審,宋且安他們那邊也會帶人來縣里一起審理,這兩日我會讓他們先把情況整理好,等你休息好了一起對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縣長瞧她為難,倒是笑了,妥協道。
“謝謝縣長!”
“別高興太早,這兩日你給我去醫管所好好休息,”縣長朝著衛祈蒼叮囑道,“小衛你給我看好她!要是她不配合治療,你就及時和我說,我答應的事也不會算數了。”
“知道了。”季冬青應聲,全然沒了剛才的興奮。
“好了,小衛你先帶著她去,這里我們來掃尾。”縣長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離開。
衛祈蒼捏了個決,帶季冬青走了一步后便到了醫管所。
季冬青眼前一亮,“這是什么?”
“縮地千里。”衛祈蒼解釋道。
“這也太方便了,能不能教教我?”季冬青一副虛心討教的模樣,連她自己也沒意識到如今竟然和衛祈蒼如此熟絡了。
衛祈蒼冷哼一聲并不答話,徑直跨入屋子給季冬青安排床位。
季冬青一心念著這法術,卻沒抬眼好好看看病房,她在衛祈蒼背后懇求道,“只要你教我這個,別的我會的也可以教你,咱們互換,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吃虧!”
衛祈蒼氣笑了,這是吃虧的事嗎?眼前這人都被捅了個窟窿還像個沒事人似的,心里卻還想著功法。可季冬青實在與那人太像了,對那人他始終懷著敬仰之心,連帶她也無法開口罵上一二。
必須找個人來治治季冬青。
衛祈蒼正這么想著,馮霜就在季千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伯母好!”
“小衛,這個點你怎么來了?”馮霜有些納悶,畢竟現在是半夜,自己也是起夜才出去了一趟。
季冬青聽見母親的聲音,一下子噤了聲,她用眼神示意著衛祈蒼不要多話。
衛祈蒼
衛祈蒼端得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