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也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小季你這是在做什么?怎么能打人呢?聽我一句勸,你先把人放開,有什么事我們慢慢說。”許博面色急切,
看上去像是在擔心季冬青,實則是在定罪。
只因編制內人員擅自用靈力傷人是違反規定的。
畢竟是上級,季冬青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撤回了靈力。
那人掙扎得緊,
突然間沒了壓制的力量后,身形不穩向后摔倒。
可他卻不敢停在原地,
季冬青的力量太可怕了,他剛剛完全被壓制住的時候,對上季冬青的眼神心里冷得發顫。
回過神后,他急忙拍了拍屁股跑到了許博的身后,用所有人剛好能聽到的聲音告著狀,“許副,
我跟季冬青說要有預約才能見您,她不服氣就開始打我,
甚至要殺我。”
甚至沒等季冬青出口解釋,
那人就大哭了起來,而周圍的人也隨即議論了起來。
“不會吧?季督察是這種人?”
“誰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
況且她平時總是冷著個臉,說不定就是個心狠的?!?/p>
“可她不是救過很多人,之前王家村的人襲擊她,
還是她去找縣長說情不追究的?!?/p>
見大伙說著說著,
隱隱有些傾向季冬青,許博輕咳了兩聲示意大家安靜,
“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大家不要過多議論了,沒什么事兒就都散了。”
眼瞧著許博要支開大伙,一直默不作聲的季冬青突然開口道,“許副,我認為既然這人說我要殺他,那不如讓大家在場做個見證,看看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p>
“小季啊,這就是你不懂分寸了,這么點小事怎么能耽誤所有人做事呢?照我說還是到我辦公室去說,你不會覺得我會有失偏頗吧?”許博笑吟吟地勸道。
季冬青可不吃這激將法,“許副,并不是我不信任您,而是縣里有規定,必須有三人以上在場才能斷是非?!?/p>
許博沒了法,也不好在強求,“行吧,那就快些把這事情說清楚,讓大家都回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