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怎么知道?哎呀,我給忘了你現(xiàn)在都在縣里了。”吳鐲光拍了拍腦袋。
“一開始只是聽過名字,后來因為故人一起吃了頓飯。”
“故人?誰呀?”吳鐲光不解,在她印象中許大小姐好像沒什么故交。
“季冬青,之前我不是在見月鄉(xiāng),多虧她幫了我許多我才能回來的,聽說她最近作為督察被派去你們鄉(xiāng)了。”許安安語氣里滿是感激。
“季冬青?是了,她在見月鄉(xiāng)辦的事挺轟轟烈烈的,想不知道也難,就是因為她,我們才開始搞靈植靈畜,害得我都沒時間去玩了。”吳鐲光抱怨道。
“聽起來,你好像對她意見很大?可季冬青那人雖然不會說話,人還是挺好的,要是靈植那些事,你可得好好做,說不定能回縣里呢!”許安安好心勸道。
“也不全是這個事。”
“別的事?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許安安有些疑惑。
“就是我喜歡宋且安,但是之前江黎老跟我作對,現(xiàn)在季冬青來了她還護(hù)著江黎,而且宋且安對季冬青的態(tài)度都比對我的好。”吳鐲光一想到許安安是副縣長的女兒,一股腦說了出來。
可許安安沒安慰她就算了,還自己笑了起來。
“安安,你笑什么呢?”吳鐲光有點惱了。
“鐲光,你要是說換個人我都信,但季冬青和宋且安不可能,我聽他們說這倆人爭過好幾次,都是江黎和衛(wèi)祈蒼去調(diào)停的。”許安安解釋道。
“衛(wèi)祈蒼你也認(rèn)識?”
“是啊,上次晚宴他也在,不是很熟,不過話還挺多的,看上去很和善。”
聽著許安安的話,吳鐲光差點噎住,猶豫一番才開口道,“但他在我面前話挺少的,而且說話還很犀利。”
“那可能是和你不熟吧,他也沒怎么和我說話,不過和季冬青倒是很熟絡(luò)。”許安安不以為意。
聽了這些話,吳鐲光有些郁悶,可同時她也很好奇,許安安這么個大小姐脾氣的人,怎么現(xiàn)在還會替別人說話了,真是奇了。
“鐲光,你一直盯著我看什么?”許安安見吳鐲光楞楞地不回話,便問道。
“安安,我是覺得你變了好多,你還記得季冬青之前那個鄉(xiāng)長嗎?你當(dāng)時不是一言不合就……”
不等吳鐲光說完,許安安就打斷道,“人都是會變的,以前的事你可別拿出來說了,我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就是成為季冬青那樣的人,我爹也很鼓勵我向她靠近,鐲光你也別太計較了,趁季冬青還在你們鄉(xiāng)跟她好好學(xué)學(xué)。”
吳鐲光有些尷尬,她早就把季冬青得罪了個遍,況且她更本不覺得季冬青有什么好的。可許安安不是她得罪得了的,于是只能強扯出微笑應(yīng)了聲。
兩人就這么有說有笑地逛了起來,直到夜幕至才分別。
隨后,便是吳鐲光和吳勇準(zhǔn)備回鄉(xiāng)了。
天色微亮,吳鐲光跟著吳勇剛出客棧就看到了兩輛靈車。
“哥,怎么有兩輛車?”吳鐲光不解。
“掌柜獨坐一輛,你和我坐后面這輛。”吳勇拉開簾子扶了妹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