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平了矛盾后,王倩湊上來提出疑問,
“可是村里有一些田的所屬人,要么不在村里,要么過世了,還有部分人每田種,這可怎么辦?”
“采取同樣的方法,把那些全包出去,按時收租,讓敏姐核算統計,等以后有人來要,就折成現銀給他們。”
王倩聽到這個方法后,不自禁地拍手,感嘆季冬青極速調整的能力。
至于王二,季冬青通過木符聯系了縣里,讓他們通知牢仙籠的人員來帶走。
在此之前,就把他關在后山里。
后來的事一切順利,村里種田的事慢慢走上了正軌,修路材料也配置成功。
聽說上學不用花錢還包飯后,大家擠破頭地來報名,王家村終于響起了朗朗的讀書聲。
村里有了大夫后,看病的事也有了著落。
為了爭獎勵,村民們把家門口掃得蹭亮,唯獨種樹這事沒幾個人愿意去做。
這天,季冬青正想著怎么改進下種樹的事,村里就又出了大事。
王二死了。
死相極其慘烈,七竅流血,精氣全失,只剩松弛的皮包裹著枯骨,尸蟲攀附著他的身體,臭味彌漫。
與糜荒木吸食人致死后的景象如出一轍。
可這還不是最讓人頭疼的,在季冬青探查尸體的關頭,被牢仙籠的收押人員撞了個正著。
而來人正是季春風、季春雨兩姐妹。
“季冬青,你這回可被抓住把柄了吧!sharen既遂,跟我們回牢仙籠走一趟吧!”季春雨笑得肆意,她可不在意王二的死亡。
“你這小丫頭,怎么來了什么都不問就給人扣罪名?”村委會的人幫季冬青說起了話。
“牢仙籠就是權威,若有不服者,自可上告。”季春雨蔑視著王家村的眾人。
“縣長,你聽到了嗎?”季冬青早在季春雨姐妹進來時,就用木牌呼應縣長,季春雨這番話一字不落傳到了縣長耳朵里。
季春雨瞪大了雙眼,有些不可置信,她好不容易才過了體能測試!
雖然牢仙籠是單獨的機構,可畢竟是三眠柳縣里的派遣,縣長有權舉薦任免季春雨姐妹的崗位。
關鍵時刻還是季春風腦子轉得快,“縣長,我姐姐剛才只是開了個玩笑,和冬青堂妹許久沒見了,這才調侃調侃她,您別見怪。”
“你們是堂姐妹?”縣長問。
“是。”季冬青坦然道。
這沒什么好避諱的,更何況當務之急是查清王二的死因,兩個白得的助手不用白不用。
“行,那春風春雨你們倆就留下來協助冬青,”縣長下達了命令,“冬青你作為負責人,一定得把這事給我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