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誰啊!td!活膩味了!大半夜敢敲老子的門!”
光頭男罵罵咧咧的開門發(fā)現(xiàn)又是手拿卡簧的呂根生瞬間又換上了之前的面孔:“兄弟!我這次可沒弄出什么聲音吧?”
呂根生摸著卡簧的刀刃:“你剛剛說啥?誰活膩味了?”
光頭男輕輕的扇了自己臉兩巴掌:“兄弟,我說錯了,是我活膩味了,我活膩味了。”
呂根生冷笑著:“你還知道你活膩歪了?”
啊!
一道尖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呂根生的卡簧刺入了光頭男的大腿。
光頭男痛苦地倒在地上不停地嚎叫著:“啊!痛死我了!啊!”
光頭男叫了幾聲,吸了幾口氣緩了一些狀態(tài):“兄弟!不對!大哥!這次我哪里招惹你了!”
啊!
呂根生拔出了光頭男腿上的卡簧。
此時的光頭男因為太痛了早就沒有嚎叫,臉色變得煞白,有一口沒一口地吐著氣。
呂根生死死地盯著光頭男:“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是山路幫的一員吧?”
什么?
光頭男的眼神開始飄忽不定:“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山路幫。”
“山路幫有個麻將館,你是看場子的一員吧?”
光頭男咽了一口唾沫繼續(xù)狡辯著:“我……我不懂什么是看場子,我什么也不明白。”
呂根生用衛(wèi)生紙擦了擦卡簧上的血跡:“你不明白?我肯定會讓你明白的!”
呂根生握住卡簧刀準備再來一下的時候。
光頭男開始不停的求饒:“大哥饒命啊!我錯了!我不該撒謊!我是加入過山路幫!大哥!您饒命啊!”
呂根生冷臉笑了笑:“說吧,里面的哪個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里面的真的是我的對象。”
呂根生俯下身子看著光頭男來回晃動的眼珠,把卡簧刀抵在距離光頭男眼珠不到三厘米的位置。
“我可以再問你一遍,如果我這次再看見你的眼珠晃悠!我可能就要進去了!”
呂根生直了直腰:“我再問你一遍,里面的女人是干啥的?”
卡簧刀的刀尖正對著光頭男的瞳孔,光頭男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一樣說道:“大哥,這個女的是飛燕堂的叫孫玉燕。”
飛燕堂?
孫玉燕?